平了,蓝亦也不会被你们给欺负!”
“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么?还互助?学历有没有中专?肚子里死过人嘴巴也这么臭,厕所里流产的时候把大脑流出去了?你们这几个大V来这里七天,变化了几百种拉帮结派,私底下背刺好集美吧?真当自己是东西了?你们连我养的马桶都不如!”
某位气笑的囚徒也不管了,直接把她们的脸皮揭了下来。
石头砸到狗就会叫唤。
这下子地下监牢区域可就热闹起来了。
特别尖锐的声音很快就盖过了其他嘈杂声,与其说是在争吵,不如说是无意义的发狂尖叫,用力的拍打着铁门出气,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她们先大喊大叫,愤怒嚎哭起来,把水给搅浑了再说。
有经验的人已经捂上了耳朵。
狱卒不在。
这些没办法自我管理情绪,天生有缺陷的物种,不喊到筋疲力尽是不会停的,这也是这些日子的常态了。
无意义的尖叫争吵哭泣没有持续多久。
噔!!
一盏盏骤然亮起的雪白刺眼灯泡让每一个猝不及防的囚徒都双眼酸涩刺痛,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被迫躲回了灯光照射不到的阴暗中,他们惊喜加惊恐的用手遮挡着散入眼睛的灯光。
有的人眼睛恢复的较快。
模糊中看见了在监牢走道中央。
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聆听着,他似乎早已经坐在那里多时。
只是瞬间,所有囚徒都忍不住哆嗦起来,身体如同糠筛般剧烈抖动摇晃着,他们这些天对这个坐着的人可谓是刻骨铭心的熟悉。
帮助他们回忆的工作人员,频频将这个人的照片怼在他们的脸上。
蓝亦。
他此刻就坐在椅子上,在监牢外面,用一种宁静到令人害怕的眼神凝视着蜷缩在黑暗角落中的许星雅。
曾经他们也有过这种场景。
只不过当时蓝亦在里面,许星雅在外面,现如今不仅位置调换了,
蓝亦?
许星雅不禁喜出望外,强迫自己忽略掉前男友身上那陌生的,令人畏惧,充满了上位者的强势气息。她立刻是泪眼婆娑,一脸惊喜,楚楚可怜的望向蓝亦,一幅受到了极大委屈,但咬着牙齿一个人强忍的模样。
在灵能修士的眼中。
这种矫揉做作,毫无演技可言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想笑。
“蓝亦,你来了……”许星雅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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