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
这两次过来,心境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这次,温伽南更加细致地打量起了这个房子的各个角落。
除却比较经典,也是梁聿修喜欢的黑白灰三色,开放式餐区的餐桌上,多了一束清雅的小雏菊。
跟这个房子其实不太搭,略显突兀。
温伽南想着,和倒了水,回过身的梁聿修碰上视线。
注意到温伽南视线所及之处,梁聿修讪讪解释:“刚刚回来的路上,经过花店。”
那瞬间他恍惚记起,温伽南喜欢雏菊,所以下意识停车,买了一束。
水杯在自己面前摆下,映入温伽南眼帘的,是梁聿修骨节分明的手。
他大拇指的指甲缝里藏着没擦干净的血丝,肢体动作亦是僵硬。
梁聿修当年跟温伽南领证,把梁家父母气得够呛,为此也是挨了一顿家法。
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温伽南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疤,哭得不能自已。
她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她觉得是自己害了梁聿修。
后来她明白了,不是,不是那样的,每个人都要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
正如她也为了当初对梁聿修的喜欢,付出了代价。
所以她觉得,梁聿修现在这样,确实是没必要。
她苦口婆心地劝他。
梁聿修听完沉默许久。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必要?”
“试过一次了,再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结果早都已经摆在他们面前,历历在目。
结果也不会因为重来一次,就变得不一样,这叫等价过程。
温伽南平心静气地继续说:“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那就不要再纠缠,免得带给我更多的伤害。”
她如今不似从前任性了,只剩下温柔平和,这样的温柔平和,软绵绵的,却好似蕴含着更多的力量。
梁聿修如鲠在喉。
“如果我处理好了我家里跟蒋文菲的问题,是不是可以再给我个机会?”
“不可以。”温伽南毫不犹豫。
她要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四目相对,几度无言。
像是被温伽南的决绝震撼到了,梁聿修忽然失去了挣扎的勇气与力量。
“那可不可以,给我一天时间?”
温伽南皱起眉头,她不知道他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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