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了,是吗?”
谢今淮透过薄纱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他的手探进帷帽中替她一一擦拭掉泪珠,轻叹着说:“我怎么会不要你,阿筝,不管将来我娶谁,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苏挽筝喉头一哽,苍白的唇颤抖几瞬后,再也说不出话。
他将来娶谁为妻都可以,但唯独不可能娶一个苏挽筝啊。
明明早就知晓,却还心存妄想。
她以为,她会是不一样的存在。
结果,都一样。
*
谢侯府。
谢今淮刚把苏挽筝送回云庄,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今日之事,恐怕祖母早已得到了消息。
果不其然,他刚到益和堂,就见尤嬷嬷在一旁候着,正院的奴仆也全部退下了。
谢今淮刚迈步进正厅,尤嬷嬷便关上正厅的大门。
谢老太君“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厉声道:“跪下!”
谢今淮默不作声跪了下来。
谢老太君扬声质问:“你是不是昏头了!明知祖母看中昌颐郡主,你却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与昌颐郡主争执,得罪信南王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今淮面色平静,眼底掠过一抹暴虐:“祖母,我又何惧信南王?”
信南王虽深得隆恩,但并无实权。
谢老太君听出谢今淮话中之意,她语重心长道:“信南王到底是皇室远亲,他屹立朝堂数年不倒,朝中人脉都远胜于你,昌颐郡主是他唯一的女儿,且又对你情根深种……”
谢今淮道:“祖母,昌颐郡主性情跋扈,不堪良配。”
单看今日昌颐郡主对阿筝,就知他日必定刁难阿筝。
谢老太君斥道:“你无非是担心昌颐郡主容不下你那外室,依祖母的意思,直接处死那外室,也好过你为她糊涂行事!”
“祖母,此事并非她之过。”
“你今日敢为她,与郡主起龃龌,他日为了她,是不是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谢老太君最厌恶以色侍人的女人,更何况自从孙儿把她带回上京,已经不顾规矩太多次,“阿淮,她就是个祸害,留不得!”
“祖母,今日是孙儿冲动行事,与她无关,孙儿愿一力承担,还请祖母放过她。”
谢今淮面色冷然,仿佛覆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目光不退半分与祖母对视。
谢老太君看着他坚定的模样,失望地点点头:“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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