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这样的面子。”
梁善如闻言驻足,不免回头看他。
裴延舟眼底的认真让她略略吃惊,赶忙偏开头不肯再看。
她淡淡的哦了声算是回应,跟着裴靖行一起出了门。
裴延舟被留在后面,冷冷瞥李自阳:“今天劫持我表妹,是你一手策划?”
李自阳生平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可事到如今他只能认命。
本想一亲芳泽,还有机会好好羞辱梁善如,顺带着把信国公府脸面也踩在脚下。
结果棋差一招,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梁善如这么厉害,中了迷香都还能还手,甚至把他反制住。
好在梁善如跟梁家结怨已深,刚刚梁善如已经问过一次,这会儿他撒起谎来更加得心应手。
李自阳频频摇头说不是:“是长乐侯,是长乐侯啊!”
他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长乐侯身上:“他怂恿我劫持梁小娘子的,说如此一来好处颇多,实在是一举多得。
侯府要出气,我家也要泄愤,何况梁小娘子有那么多银子傍身,现在还有信国公府撑腰。
长乐侯说一旦事成,能捞上一大笔,我在外面养的那些个,如今爹娘眼看着容不下,我……我也缺银子。
世子信我!我虽然是个德行有亏的人,但真没这么大的胆子。
我平日里混账,家里面能担待,外祖父和舅父们也说寻常的小打小闹都不要紧。
可是一下子把信国公府和卫国公府都给得罪了,说不定三殿下都不放过我,这样的罪过我怎么担待得起呢?就算是我外祖父也不成啊。
世子您仔细想想就该知道,这无论如何不是我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这些话几分真几分假尚未可知,裴延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听过就忘似的。
他一摆手,跟着的人押着李自阳就起身往外走。
李自阳又叫嚷起来:“世子,世子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回城跟梁政对质。”裴延舟冷眼看他,负手朝外走,“况且就算是梁政怂恿,干这事的总归是你,一样跑不了。”
“不,不是这样,世子你……”
“聒噪。”裴延舟不耐烦起来,“把他的嘴堵上,免得扰人清净,让表姑娘听着心烦。”
跟着他时间最久的最有眼色,沉默寡言的一个人,闻言朝着梁善如方向匆匆看去一眼,立刻动手塞住了李自阳的嘴。
裴延舟听着身后的呜咽声,快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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