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所有神情,咬紧牙关,是一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模样。
宋熹之笑着点了点头,早就料到赵庆舒是这一副态度。
于是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贺景砚的手臂,随即又是甩给了他了一个眼神。
贺景砚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起宋熹之方才交代的话,有些僵硬的从胸膛里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手帕。
宋熹之含笑揭过手帕,又是在赵庆舒的面前展示了一下:“给你带了礼物,想不想看?”
赵庆舒始终阴沉着脸,低着头:“无论你给我带什么东西,都无法从我的嘴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宋熹之笑着,一点点打开包裹好的手帕:“好哦,那我就把这根命根子拿去喂狗了。”
赵庆舒浑身一颤,感受着下身的空空荡荡,神情陡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他虚弱的身子猛地往前磨蹭了几步,就要夺走宋熹之手上地东西。
可贺景砚拽着她的手腕,敏捷的将她往后一拽,赵庆舒便是整个人都扑了个空,面朝着地直直的倒了下去。
宋熹之的声音仍旧是很平静:“你的毒是我解的,我的医术也是有目共睹。”
“若是我说,我能接上你的命根子,你愿不愿意说实话?”
赵庆舒的眼眸猛地一亮,眼睛里带着几分狂热的渴望。
任谁都知道,命根子对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算是那些走投无人入宫当太监的贫苦百姓,也会在净身后拼死留下自己的命根子,保证来世不坠入畜生道。
更别说宋熹之现在说,能接上他的命根子了!
赵庆舒感激涕零的连连点头,甚至连泪花都要出来了:“我说,我说,无论是什么我都说。”
宋熹之闭了闭眼眸:“回答我的问题。”
赵庆舒忍住疼痛,讨好的笑了笑:“我与西戎没关系,我与韩氏一案也没关系。”
宋熹之和贺景砚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你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宋熹之猛地捏紧了拳头,看得赵庆舒心脏骤停:“当年韩氏的案子,我不过是趁机而上,推波助澜,从中获利了而已!”
宋熹之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手中那些成瘾性的毒药,床榻上的那些西戎工具,到底是从何而来?”
“又为何几次三番的派人来刺杀我和贺景砚?”
赵庆舒咽了咽口水,眼神仍旧是在宋熹之的手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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