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不是很着急,我就打算朝着回家的方向溜达,溜达到哪算哪。”
“行,要是别人往返关东山,我倒是担心一下,至于你嘛,我相信你没有问题!”吕征道:“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可去你那里找你,你到时候别不接待啊。”
“放心!别的可能费劲,但是吃喝一定没问题,走了!”张铁军笑着说道。
清晨拂晓,一层薄雾覆盖到了文庙村。
虽然已经是初春,可是一场雨水过后,总还有些乍暖还寒的味道。
住在村尾处的消瘦少年正用磨具和裁纸刀赶制祭祀用的黄纸。
消瘦少年姓张,大名叫做张成济,是位孤儿,爹娘在三年前,也就是他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双双归宿。
因为张家干的是白事,村中人嫌晦气,所以也不经常来往。
别看张成济年岁小,可却称得上是继承了张家的技艺,不仅黄纸和冥器做得好,更有一手绝学,画符箓。
文庙村村如其名,因其村后山岗之上埋了不少冤魂,所以盖了一座天师庙宇来辟邪。
这里常年雾气弥漫,为求安全,方圆不少村庄都会来张家求购一张符箓,但是张家有祖训,所得银钱,除去日常开销外,都要用于修建后山那座天师庙。
汗珠从张成济额头滴落,砸在泥土坑中。
长呼一口气的张成济放下裁纸刀,看着照破薄雾的明日,心里暗自感慨一句“接下来的活儿终于算是赶完了。”
在张成济的记忆里,父亲一辈子都在用这把裁纸刀,三年前,父亲暴病而亡,村里的人都说张家这是折了阴寿,沾染上不吉利,宁愿多跑几十里地去山下的集市,也不愿意来这里了。
一下子没有生计来源的张成济也只好守着这所破败不堪的茅草小院,好在村里有些良善之人,零零散散的买些符箓,也算让张成济有了糊口的根基。
别看张成济年幼,但是绘制符箓的本事却不容小觑,就连一些老主顾都说张成济的符箓水平丝毫不弱于他的父亲。
将模具和裁纸刀小心翼翼放好后,张成济从床下拿出几张黄纸,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将笔沾满了墨水,抖抖手腕,下一秒一张安定符箓映入眼帘。
这是张成济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教授给他的,虽然张成济一直没有领悟到这张符箓的内涵,不过每当描绘一遍的时候,张成济都会觉得耳目一新,不管自己何等疲惫,画完符箓后,总觉得通体舒畅。
雄鸡报晓,原本万籁俱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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