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跟岳父岳母一起过年。
反正他小舅子在蹲大狱。
还是被他跟他媳妇亲自送进去的。
冷建国在心里叹口气,心想这都些什么事儿啊。
家长里短就是这样,理不清。
冷建国举着斧头,顿顿顿的劈木头。
张老头也终于醒来,他站在堂屋门口看冷建国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卖力的样子,忍不住无奈的笑了声:“瞧瞧人家,十几岁没了爹娘,反倒是一个过日子顾家的好手。”
张老太明白张老头这是又想起张学军了。
她瞪了张老头一眼说:“事情都已经定了,覆水难收,今天大过年的你就闭嘴吧。”
张老头无奈的摇摇头。
他现在不想闭嘴也只能闭嘴了。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敲响。
冷建国放下了手中的斧头去开门。
张老头跟张老太也从堂屋走了出来。
门外的是两位床制服的公安。
两个人见到冷建国他们,敬了一个标准的礼,说道:“请问,哪位是张阳平同志?”
张老头连忙道:“我我我,我是张阳平,同志,您有什么事?”
公安拿出一封信,递给张老头,说道:“是这样的,您的儿子张学军今天上午在狱中改了口供,说投毒一事是他一人所为,案件年后就会重新开庭审理,这是告知通知书。”
张老头接过告知通知书,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他满脸不解的问:“是他一人所为是什么意思?”
公安耐心解释道:“就是他承认是他一个人干的,跟他的妻子葛翠英同志没有任何关系。”
张老头大惊,他一把捉住了公安人员的手,说道:“同志啊,他胡说八道,这事明明就是葛翠英挑拨他干的,葛翠英才是主谋啊,怎么成了我儿子一个人干的了?”
公安人员认真解释道:“这个需要证据与调查。”
说完,公安人员就离开了。
张老头捏着手里的信,像个突然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张老太将他扶起来,哭诉道:“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张老头拍着大腿哭:“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我张阳平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废物啊。”
冷建国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年,张老头、张老太、冷建国跟张春生过的寡淡无味。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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