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是一个”或其中仍可分析出多个民族之争。他认为从政治观点来说中华民族不可分,“但由学术观点来说,是可以析出不少个体的”。接着,他称“中华国族”是中华国家、中华民族两者结合之复合词的简称。他认为有地域、人种、语言和文化等四种意义之中华国族,在此四种意义上中华国族都是多元的。最后他呼吁以“中庸之道”作为中华国族之国族性。在这篇文章中,他用力最深的便是提出“语言的”中华国族架构,包括两大语族——支那或汉藏语族与阿尔泰语族。前者包括汉语、泰掸、藏缅、苗傜四个语系,后者有突厥、蒙古、通古斯三个语系。
他在1943年发表的《西南民族的语言问题》在该文中他首先说明写作目的——语言学家主张要从事并完成足够的语言调查才能谈语系分类问题,但民族学者想依语系分类来分辨族类,他称若要等到各族语言调查清楚,岂非如“俟河之清”?所以他先就已发表之语言学家对中国南方及南亚语言分类之各家意见作比较,提出中国西南民族语言分类的大架构。他特别注意苗傜语的分类地位,主张它应和傣、藏缅、孟克语并列为中国西南民族的四种语系。在本文之末他也提出自己对于语言教育的看法,建议为西南各民族语言创造拼音文字,让他们用以记录及阅读,而且他建议要用“同一系统之文字或字母”来拼缀汉语及各西南民族的语言。他以自己在云南所见部分夷族以传教士所创拼音文字读经书的例子,说明此事不难做成。
川南苗乡之行或许是芮逸夫学术事业的一个转折点。由其1945年以后发表的文章来看,除了仍关怀边疆民族问题外,他对于亲属体系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亲属体系是人类学的传统研究领域,婚丧习俗是亲属关系下产生的仪式化表征。芮在川南对“鸦雀苗”婚丧习俗及亲属称谓资料的搜集、研究,应是他个人学术志业转向的关键。在川南田野之行中,他随身携带一本美国人类学会新近出版的人类学田野调查报告翻阅,此或也显示他正在由着重民族识别、分类的民族研究,转向重社会文化分析的人类学研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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