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花挥了挥手腐臭空气,环顾一圈不爽道:
“怎么没见锦衣卫的人?”
柱钟犹豫道:“这个…属下也不知,兴许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陆小花暗骂锦衣卫那群大爷嘴上说的天花乱坠。
实则,屁事不管。
这时,柱钟眼角突然抽搐了几下,捂着肚子尴尬道:
“陆头,属下肚子疼,能不能…”
陆小花不以为然,挥手道:“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多谢陆头。”柱钟点头哈腰的将手中灯笼递给陆小花。
旋即转身就朝着来时的路跑去,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嘴角不经意的向上微扬,眼中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怎么回事?”
陆小花望着柱钟快步离开的背影,不知怎地心里生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拍了拍脑门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继续朝前走去。
昏暗的牢房中。
远远能看见一个人正背着牢门盘膝而坐。
那清秀的背影。
不用看,也知道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许诚。
“许兄弟,你可还好?”
陆小花笑吟吟的打个招呼,好歹自己勒索了对方20两白银。
这声兄弟叫的不远。
谁知道许诚孤傲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样子。
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家伙不会是让那些人摧残傻了吧?”
陆小花知道大牢里有规矩,不论是谁,进门后均须进行“跪门”和“验身”。
跪门就是自进大牢后,需要跪着走到牢房前。
一路经过那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地上,不论是谁。
走他个两三米,双腿膝盖必然要疼上个三五七个月。
至于验身。
那就要看行刑之人的心情,心情若好人就没事。
心情若是不好,只能是依那句歌词所唱的一样: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陆小花见许诚始终没有搭话,用力的敲了敲牢门上铁栏杆。
试着引起许诚的回话,但对方依旧像块冰坨一言不发。
“许兄,不至于这般冷漠吧?你…”
忽然,陆小花龙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
许诚虽是在坐着,身体却没有呼吸时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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