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礼节都没有,对方语言还有些傲慢。然,缪贤头脑很清醒,廉颇不是他能惹的。尽管缪贤心中不快,还是和颜悦色道:“王上命我前来给廉将军带几句话。”
“哦!”廉颇放下酒樽,问,“王上要对我说什么。”
缪贤语调不高不低道:“廉上将军和蔺上卿那些事,寡人知道了。”
“还有呢?”廉颇神色微变。
“寡人封蔺相如为上卿,廉将军容不得?”
“王上,还说什么。”廉颇极力压制心中的愤怒,听这话,赵王是心向蔺相如。
“王上有一问。”缪贤语调保持平和,“蔺上卿连虎狼之秦,尚且不惧。却处处礼让廉上将军。这是为何?”
廉颇答道:“蔺相如能欺秦王,安敢欺我。”
“廉上将军,普通人尚且能争,蔺上卿与廉上将军官位相同。一个不畏虎秦的人,为何不敢争。”
廉颇也想不明白,顿时语塞。
“王上还说,蔺上卿和廉上将军是寡人左右臂膀,缺一不可。此事,希望到此为止。”缪贤撂下这句话行礼告退。
“王上,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廉颇对着门客问。
“如此看来,王上心向蔺相如,情况对家主不利。”
“怕什么。”廉颇冷哼一声,“王上偏心蔺相如,太过啦!”
“家主,我刚听到到一个消息。”门客听到缪贤的那些话,又想到一些事。
“什么消息。”
“家主与蔺相如相遇,蔺相如掉头回避,此举,十分懦弱,其门客以为耻辱,前去请辞。蔺相如为了留住门客,说他不惧秦王,安惧家主。”
廉颇笑道:“这不过是他为了自己颜面的说辞罢了。”
“起初,我也是家主这般认为。”那门客又道,“蔺相如还说,暴秦不敢侵赵,是因为赵国文有蔺相如之流,武有家主之辈。他与家主争,定会有一伤,对国家不利。”
廉颇迟疑道:“蔺相如,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门客解释道,“我与蔺相如一门客交好,是他告诉我的。蔺相如欺强秦两次,生死不惧,却礼让家主。一个连秦王不惧都人,真会怕家主?”
廉颇闻言,顿时觉得羞愧不已,悔道:“如此说来,蔺相如不与我争,是为了大局。他是个大义之人,倒是我廉颇小气,却与他处处作对。唉!我错了。我廉颇,竟然好糊涂啊!”
“家主知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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