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队长,将他调遣到一番队。”
就像“四枫院家”等同“二番队”一样,“朽木家”是直接和“六番队”挂钩的,每一任家主也都同时担任六番队队长的职位。
不把未来可能的家主安排在六番队,这份抵触之意,已经极其浓烈。
也怪不得刚才总队长会给出那样的评价.
作为一番队队长,他的确会看得更清楚。
“鸣人,你是清楚的,所谓贵族的那群家伙,是有多么贪得无厌。”白哉毫不客气,没有遮掩自己的看法,也没有挑选出更“文雅”、更“礼貌”的词汇,“他们开始不满足在番队上动手脚的把戏。”
“当然.”
“无法否认,祖父大人也承认,在这件事上,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祖父默许分家的行动,他认为这对响河而言,或许会是一种历练,分家们因此得寸进尺。”
“直至酿成大祸。”
“响河被人陷害,背负“杀害同僚”的罪名。”
白哉停顿,目光落在战场上。
朽木苍纯和村正的战斗,已到你来我往的环节,他们灵压几被榨干,体力也是如此,艰难地举刀,朝着一切有可能攻击到的致命处刺杀、捅击。
“鸣人,我不愿意这么说,你我都是清楚的,这对朽木家而言,并不算很致命的罪名,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件小事。”白哉语气冷漠至极,吐出他都不想承认的事实。
但这话没有问题。
至少,在百多年前的那个环境中,没有问题。
原本只是分家、在家族中毫无地位的“纲弥代时滩”在杀害死神同僚以及自己妻子的事情败露、在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的举报之下,也不过只是没收斩魄刀,人连监狱都没进去。
更不要说朽木响河这样一位“婿养子”。
“但响河他似乎不这么认为。”白哉眼神里泛着冷意,“突然一天,就暴走逃离,还杀死三名看守的死神。”
“并且在此之后.”
“响河以推翻‘瀞灵廷’的名义,组织活动。”
“祖父和父亲一直都为这件事懊恼。”
“祖父认为他对响河太过严苛,如果当初没对分家那么纵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
“父亲认为.”
“如果他能承担起这份责任,而不是将其推卸到响河身上,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止住话声,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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