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母亲。
戚缙山见她神色缓和,于是又正色道:“戚某今日拜访,除了商议朝堂之事,更有一事相告。”
见他总算不再追究谢立铭,谢长勋长舒一口气:“戚大人请讲。”
戚缙山毫不委婉地告知了谢晚晴去世一事。
“什么?”
谢长勋听了脸色一白。
“我谢家的女儿,好好嫁到你们戚家,你们就这样待她?”
谢明月终于知道戚缙山所说的,顺清侯派他来是什么意思。
敢情是报丧。
谢晚晴横死,谢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戚缙山在这,谢长勋便不敢太过肆意。
“戚大人,这未免太过儿戏,我的独女去世,你们竟然这般敷衍地上门告知,顺清侯府这是想做什么?”
谢长勋心中一痛,虽没有撕心裂肺,但也是悲伤满溢。
“谢大人冷静些,弟妹犯了事,去庄子上时遭遇劫杀,是谁也无法料到的事。”
戚缙山负手立在谢明月身边,冷清道:“况且,她杀人纵火,假孕争宠,都是不争的事实。”
“假孕?”
谢长勋一惊,百般痛意化为愤怒。
就知这女儿不安分,以前在谢家,就总是生事,如今在戚家,不但自己死了,还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
他心底半分悲痛也没有了,对上戚缙山深渊般的眸色,深吸一口气:“是谢某教女无方,只是此事终究不美,对外的说辞……”
戚缙山脸上没什么情绪:“侯府打算对外宣称弟妹病重,缠绵病榻不能见人,再择日宣布死讯,如此方能全她最后的脸面,对枫儿也有益处。”
谢长勋薄情地想想,也是,若对外宣称病死,总好过被人议论横死。
“如此也好,那就劳戚大人与侯爷多烦心了。”
离开谢府,谢明月在马车上一直没说话。
谢长勋对待谢晚晴的死讯,再次印证了她心底的猜想。
她从不知晓,自己的父亲是个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母亲的现状一定与他有关。
待她一走,谢长勋便飞快地又扇了谢立铭一耳光,喝令他在院中闭门思过。
谢立铭立在房中,手里紧紧攥着那把被踢飞的鞭子,眼中闪过谢明月和戚缙山的脸。
“该死的贱女人,嫁了个夫君,就敢仗势欺人,也不瞧瞧自己在谢府偷摸做了多少年的假千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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