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的手心顿时被掐红了。
屋外和尉茂一起焦急踱步的人又多了一个。
这时,梧桐走过来:“夫人,先前您让人找的牙行带人来了,丫鬟婆子,小厮护院都有,要不要奴婢先打发了他们?”
原本谢明月要带顾清莹去牙行选伺候的人,后来担心顾清莹的体力不胜,于是叫牙行带人来府中,可现在顾清莹这样子,显然是不能挑了。
谢明月想了想,摇摇头。
“先让人在后门歇着吧,不管待会挑不挑得上,赏钱照给。”
是她这里有事,总不好叫牙行白跑一趟。
梧桐听命去了,过了一会,顾清莹房内的门终于开了。
谢明月和尉茂又急又怕地迎上去。
只见苟子涵满头大汗,推着木與走了出来。
“娘……”
谢明月看着木與上那几乎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条人,张了张嘴。
这是她的母亲吗?
她几乎不敢认。
苟子涵擦了把汗,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茶水,狠狠灌了一通。
“今日这一遭,顾夫人受累了,但往后这身上的疤痕,全都能恢复!”
他虽然面色苍白疲倦,面色却十分精神。
因为对他来说,这样救治一个满身疤痕的陈年病患,亦是一种不小的挑战。
对他的医术来说也是一种提升。
“皇后娘娘赐的药膏药性温和,恢复起来也慢,我昨日参透了其中的药材搭配后,加入一款药材,便能使药性成倍放大,也能更深地渗透进顾夫人的疤痕,但代价便是要受皮肉之苦。”
苟子涵见他们对顾清莹包裹的头脸都有些怪异之色,于是解释。
“今日我也问过顾夫人了,顾夫人愿意忍受痛苦,只希望早日恢复容貌,于是我这才下了狠手,如今顾夫人脸上的疤痕已被褪下大半,敷上了药膏后,七日不得见光,七日之后,新生的皮肉长好,这脸上便能恢复了。”
谢明月闻言,眼中迸发出惊喜。
“真的吗?竟这么快?”
难怪方才母亲叫得那样凄惨,多年来,那些疤痕早就成了她血肉的一部分,就这样剥离疤痕,简直是活生生剐下一层皮!
她又是激动,又是心疼,笑容混杂着眼泪一起,又苦又甜。
“昭宝儿。”
这时,裹得严严实实的顾清莹终于开口说话了。
“别哭,娘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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