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比上班轻松,我没住校,天天往家跑。”唐植桐乐呵呵的给大伯点上烟。
“够了,上次剩了点,还打了些家具来着。这次想搭个小棚子,临时遮风挡雨用。”唐植桐顺口胡诌,要板子是真,搭小棚子是假。
“好就行。大学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唐文邦接过侄子递过的烟,拉着他坐下,继续问道。
“上次你说想看漫山的松子,近处是白搭了,打下来公社要全部收回去,想看只能往远了跑。”唐文邦想起唐植桐上次临走时说的话,提了一嘴道。
“大伯!”唐植桐没有先去家里,而是先来到办公室找唐文邦,一路上也没看到个人,当看到大伯并没有瘦时,悬着的心就放了一大半。
“好,好,桉子出息了。京都的定量变了吗?”唐文邦嘴上敷衍着答应下来,心里却没打算跟侄子开这个口。
唐植桐想用木板打个小屋,形势的恶化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一些。
“你好,过来找唐文邦,探亲。”唐植桐将麻袋从肩上卸下来,墩在脚边,拍拍手掏出烟来散烟。
“不用了,大伯,我在路上吃过。来的路上,我听说这边情况不大乐观,家里没受为难吧?”唐植桐自从听张金波和孔一勤聊了些安东的事以后,就一直挂念着大伯和小姑,这下终于问了出来。
“唐文邦是我亲大伯,过来住个十来天吧。现在查的这么严了吗?”唐植桐掏出火柴,刺啦一声划着,给门卫点着烟,问道。
等出了市区,唐植桐的步子才慢下来,没办法,心善,见不得疾苦,只能去逃避。
也许是临近冬天的缘故,林场已将贮藏的木材处理完成,这一路走来,唐植桐没有看到卡车往来。
林场距离市区大概有**公里的样子,唐植桐往路边的山坡上一钻,将自己隐蔽起来后才从空间里掏出干粮,糊弄了一顿午饭。
东北大酱是东北美食的灵魂,就好比花椒之于四川,陈醋之于山西,吃啥都少不了它,家家户户一年四季都有。
人都有自己的认知范围,如不是亲身经历,很多事情都觉得是假的。就拿人均收入来说吧,每次公布数据,都有人说扯到了大腿根、拽掉了裤衩等等,谁知道是不是调侃呢?
“我和静文年后减了两斤,其他人没变。影响不大,您放心吧。”报喜不报忧嘛,更何况唐植桐没有想着让大伯帮自己,就没提食用油、肉等副食。
“桉子!你这孩子,来怎么不说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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