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皮露在外面。
“就知道惯孩子,这两锅先给亲家送过去。咱包出来吃后面的,等会吃咋了?”张桂芳看了眼儿子,略有不满。
“妈,咱先尝尝味嘛,咸了淡了也好调整一下。”唐植桐笑嘻嘻的又捏起几个,每人分了一个。
两锅水饺得有**十个的样子,椿树胡同三口人,一顿肯定是吃不下的。
“行了,别再吃了。”看儿子理由充分,张桂芳默许一人吃一个,打定主意让孩子吃后面的。
张桂芳不懂儿子工作上的事情,但以她的人生经验来看,儿子这次升官离不开亲家的提携,否则小老百姓出身的孩子能年纪轻轻就走上领导岗位?
所以,张桂芳恨不能把亲家供起来。
“嗯,嗯,听您的。”唐植桐也往嘴里塞了一个,馅子足,吃起来略咸。
饺子想好吃,必须得略咸一些,否则不出味,这是作为一个半吊厨子的朴素认知。
每个人的饮食喜好受家庭习惯、社会环境的影响,养成于前半生,而且会伴随一生。
唐植桐的这点认知来源于穿越前的泉城,从大学开始就跟饭搭子满大街的去找水饺店,放网络发达的年代,怎么也得是个探店的网红。
千禧年左右的门头房租金还没高到离谱,那时大街小巷有不少水饺店。
唐植桐大大小小吃过二三十家店的水饺,凡是有口皆碑、店里人流不断的,口味都略咸,无一例外。
那时的水饺店,有个约定成俗的规定,都是论“两”卖。
碰到馅子多的,一个人二两就能饱,三两能吃撑,两个人吃半斤正正好好,吃完溜达回学校。
有南方的朋友第一次到北方,一瞅,一两多少多少钱,心道:嚯,瞧不起谁呢?来一斤!
这时,服务员往往会劝一句:我们家水饺大,你一个人吃不了一斤,三两就差不多了。
听劝的呢,吃不了打包带走,不听劝的呢,还是吃不了打包带走,区别在于最后打包多少。
究其原因,这个“两”不是指的水饺的重量,而是饺子皮的重量,一般来说一斤面能包六十个水饺,三两就是十八个。
后来,随着市场化的发展,房租越来越高,很多商家要么馅少了,要么按“份”卖了。
唐植桐就眼瞅着一家比较好吃的店,从一个上下两层百十平方的铺面,慢慢发展到单层。
后来就剩个门脸,吃水饺都得蹲路边小桌上。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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