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晚上了,喝口水。”小王同学给唐植桐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你最近饿坏了吧?”唐植桐将小王同学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没有,哪有那么娇贵,昨天吃的还顶着呢。”小王同学有些娇羞,尽管平日里肚子确实不饱,但嘴上却没有承认。
小王同学知道,只要自己说饿,丈夫肯定会变着法的给自己找吃的,但大家都饿,自己怎么好特殊?
“再忍忍,相信我,等我去安东,从那边回来就好了。”唐植桐趴在小王同学身上嗅嗅,好像身体也没啥特别的反应了。
“嗯,我信你。”小王同学坐在唐植桐的腿上,身高就上去了,轻轻摸着他的胡茬,在他额头香了一下。
“敬民说星期天想吃水饺,我打算搞点撑时候的馅儿。”唐植桐抬头,朝小王同学笑笑,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好,只要你不为难就行好。”小王同学压根不问馅儿的来源,因为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馋了……
其实不光小王同学对食物有渴望,唐植桐也一样。
很多身体的反应,演是演不出来的,尤其是挨饿以后的行为。
更何况唐植桐没有切身体会?
为了更贴近现实,不让自己在学习工作中露馅,唐植桐这阵子没有在外面吃独食,想在深刻体验一下这年代的供应后,形成肌肉记忆。
唐植桐确实是首次经历这个特殊的时期,但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有依仗的。
一个是上一辈子看到的资料,1960年之前,四九城的城市户口中没有出现大面积饿急眼的记录或者回忆;
第二个也是上一辈子的事,唐植桐的父母都是这个年代鲁省的农村人。
无论是爷爷、姥爷,家里都是好几口子人,守着一点薄田,生活非常困难,野菜、稀粥是家常便饭,但没有一个去世的,全部长大成人。
唐植桐以前父亲讲过古,公共食堂发饭,为了节省体力,每家派一个代表去领。
一盆白薯干、白薯叶做的粥,由于饿得厉害,心慌、浑身没劲,成人端回家的途中,都要坐下歇好几次。
具体哪一年,唐植桐的父亲说自己记不清了,但唐植桐知道公共食堂的解散时间是1961年上半年,那这个时间大概率是59年或60年的秋天。
前世的老家,在同一时间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没有饿出人命,更何况现在的四九城商品粮户口?
虽然饮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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