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妇人再大的怒气与勇气,在权势面前,压弯了膝。
刘氏与方氏被侍卫摁在地上。
尤其是刘氏,因得罪了太虚真人,被扇了好几耳光的面颊,又红又肿,牙齿也掉了一颗。
她往地下吐出一包血水,目光依旧犀利,苦苦哀求道:“我家孩儿才五岁!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您才是大景的庇护神,不是两个五岁的孩童啊!”
方氏哭道:“陛下,前些年征兵,我丈夫去了战场,我家孩儿是独苗啊。”
景和帝闻言忍不住看向太虚真人,小声道:“真人,要不换一个孩子吧。”
太虚真人面色不改:“陛下,要挑中八字全阴的孩子可不好找。”
景和帝轻叹声,打算给这俩妇人一些补偿,正欲开口。
他突然神色微变。
下意识想躲避。
“陛下。”林清禾大老远就看到景和帝的动作,她快马加鞭,迅速抵达他面前,明知故问道,“您在这儿做甚。”
说完,她又瞥了眼太虚真人。
“真人,好久不见。”林清禾冷笑。
太虚真人哼了声,给埋土的侍卫使眼色。
侍卫攥住铁锹,有些为难,视线在几人之间来回转。
景和帝讪讪笑了笑:“国师怎么来了。”
方氏、刘氏两人得知林清禾就是国师,挣扎的更厉害了,两人眸光涌起一些希冀的光:“国师,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众目睽睽之下。
林清径直走到桥头,侍卫被她身上强大的冷气场震住,不敢动弹。
林清禾朝满脸泪痕的男童伸手,明明他半个身子都被埋在土中,可林清禾一拉,轻松脱离。
随后她又将女童拉起来,她一手拉一个,护在身后。
“陛下,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位仁君。”林清禾盯着景和帝道,“打生桩用的是活人的性命,若是天下人都照搬照做,天下必乱,何来福气。”
景和帝还未说话,太虚真人便喝道:“你既然是国师,自然知晓打生桩能增气运,如今国运呈衰,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林清禾反讥讽:“运在天,也在人,有你这种毒瘤真人,就是衰。
用打生桩这种害人害己的方式,你也配在道教混?
祖师爷就该收了你这黑心肝的玩意儿!”
太虚真人听得火冒三丈,面色憋红:“悬壶!就连你师傅在我面前都得尊称一句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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