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受丝毫的委屈。
徐望月睡得迷迷糊糊,闻到一股酒味,她呢喃着一声声郎君。
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一股力量抱起。
“郎君……”徐望月想要睁开眼睛,可她好困,昏昏沉沉间,她伸出手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
闻到那酒气之下熟悉的雪松香气,徐望月轻笑了一声,安心的埋头在他颈边。
裴长意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这世间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她清浅的面容底下,是如何形成强烈反差的身子。
食髓知味。
裴长意感到口干舌燥,喉结几番上下滚动,双眸里压制着的满是欲望和期待。
但裴长意内心仍是极力的隐忍克制,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又猛猛地将这根神经拉住。
怀胎十月,女子已是极为辛苦,若在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私欲,伤了她的身子,伤了孩子,他难辞其咎。
徐望月迷迷糊糊,被一股力量沉沉的抱着。
他们距离挨得很近,他的下颌就在她的头顶。
徐望月几乎与他面对面地贴着,鼻尖快要碰到。
他嘴里还带着一丝酒气,因为徐望月的主动,他垂在腿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还搂着她,他就几乎忍不住在回味掌心下细软的触感。
哪怕是徐望月亲吻他时,他亦是隐忍克制。
徐望月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攥住,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又是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她此刻有半分清醒,脑子里混乱得很。
裴长意回来了吗?他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他一贯不会如此……
徐望月的脸通红,定是还在梦中,感受着身体最自然直接的反应,她也在想他。
她竟会做这样的梦,想来是太久未曾……
既是梦,不如就放纵。
徐望月主动,慢慢贴近了身体,几乎完全贴上他的,贴身的里衣已经松开,曼妙的身体弧度一览无遗。
她身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香,还有清甜的气息,一点一点钻进两个人的呼吸里。
他们之间心意相通,在这方面尤为契合。
她的呼吸越来越轻,脸上有浅浅的红晕,眼神间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哪怕是梦里,她如此主动,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徐望月像是一株藤蔓,紧紧地攀在裴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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