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林月娇故意伸脚掀起水花溅了他一身,赤着脚跳到地毯上,指着他羞骂,“登徒子!”
容毓被她弄了一身的水,却丝毫不见怒色,一把将她扑倒在地,薄唇覆上她的耳畔,轻咬了一口,“这才是。”
*
“放心,都安排好了。”容毓看出她的不安,道。
林月娇嗯了一声。
前世今生,劫法场都还是头一回。
“宁不归估计又要暗骂世子了。”黎墨谦晃了晃折扇,忍轻笑。
容毓薄唇微抿。
林月娇紧张的心情也被这话冲淡了。
“世子,你们甩锅的如此习以为常,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干啊?”林月娇忍不住问道。
容毓看向林月娇,挑眉,“本世子是这种人?”
“你是。”林月娇认真点头。
容毓薄唇轻抿,“知我者,娇娇也。”
林月娇打从心底给宁不归默哀了一句。
可怜的背黑锅之王。
不过这三言两语之间,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来了!”黎墨谦提醒说道。
于致垣坐上了监斩官之位,翟进驰被官差押上了台,暴雨如帘,但也挡不住京城百姓的看热闹之心,将法场围的水泄不通。
“这人不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吗?怎么成了阶下囚啊?”
“你不知道啊,就是为了提州百姓迁徙……”
“啊?其实他也是为了提州百姓好啊,这不是担心决堤吗?又不是什么坏心肠,朝廷怎么非得砍他的头啊……”
“翟大人是个好人,不过没有朝廷的命令就把百姓弄走,这是要造反喔,当然要处死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
翟进驰跪在法场上,抬头望着忻州的方向。
“斩!”于致垣扔下令牌。
容毓冷道,“动手!”
但就在此时,只见一个士兵打马而来,沿途高喊道,“报!永安坝决堤了!永安坝决堤了!”
只见随着那士兵过来,河水席卷而来,就好像要淹没整个京城一样。
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
“快跑啊,洪水要来了!”
“决堤了。”林月娇看着席卷而来的河水。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她已经尽力而为,生死有命,无愧天地。
“墨谦,把翟进驰带走。”容毓说道。
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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