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听学校指挥的，否则就干不下去了。”
“我没有为难你。”我指着上面的招牌，“给我来一杯丝袜奶茶，一切正常。你放心，今天你说的所有话，我都不会让学校知道。但如果你不说，那我就只能用警察的方式来问话了。”
老板叹息一声，凑到我耳边，“这个学生总是过来买奶茶，长得又漂亮，还懂礼貌，所以我记得她，每次还会多给她加一点小料。”
说完，他去做奶茶。
我耐着性子等着。
很快，老板将奶茶递给我，味道甜的腻人，不是我的口味，“老板，这个学生是自己来买东西，还是和其他人？”
“她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有时候和另外一个女孩一起。”
“在昨天之前，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学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板挠头，“这我哪知道，她就是我的一个顾客而已。每次放学或者午休，我这里都很忙的，你看到这个门脸了，很小，多来几个学生就堵得看不见外头。”
见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我拿着奶茶进了学校。
门口的保安上前拦住我，“你是哪位？”
“我是警察，过来询问关于叶琦同学跳楼的事情。”
保安神色紧张，“这里是学校，俺可不能让你随便进去。”
“通知一下你们领导，就说警察过来问话。”
“俺也不知道学校领导的电话号，要不然你先回去，或者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直接关上了保安亭的门。
看来，是学校那边和他交代过了，不允许警察进门。
我就知道，学校这边肯定是想息事宁人，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警察。
大门的对面还有一个警务室，我走过去，敲了敲窗户，“哥们，咱俩同行，你让我进学校问个话呗。”
一个年轻的辅警探出头来，“你有领导的许可不？”
“就是没有，才来找你的。”
“那可不行。”辅警压低声音，“这可是一中，不是别的学校，咱们山城市的高考生指标，全都指着这个学校，任何影响学生学习的事情，都要放到后面去。你先和学校的领导沟通，我就让你进去。”
真是麻烦。
我靠着墙，品着难喝的奶茶，思索片刻，还是拨通了童音的电话，“你能不能查到叶琦班级都有哪些学生，最好是带照片的。”
“稍等我一会。”
大概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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