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院，别出来祸害人！”
难怪她这么生气。
换做任何一个母亲，见儿子受了这样的伤害，肯定都会怒不可遏。
我想到王莉莉站在一旁，任由那些孩子互相残杀的画面。
她的心，恐怕在被洗脑之后就彻底变态了。
我们又询问了几户人家，将所有的信息整合起来。
回到车上，张刑警率先开口，“从今天调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个王莉莉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变态，而且她对于那个父亲有一种病态的依恋。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相下，她应该不是间接被人洗脑。”
“这种疯狂和爱怜，一定是有亲自相处之后，才可能达成。所以我现在严重怀疑，她之前和这个所谓的父亲接触过。”
我点头，认同他的观点，“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再结合时间来看，这个幕后黑手最为活跃的时间点，是在十三年之前。十三年后，他因为火灾的事情，暂时蛰伏起来。直到十三年后，叶伟强死了，让我重新开始调查这个案子，他才渐渐浮出水面。”
张刑警突然看向我，“你觉得他还在国内吗？从你给我的信息来看，他更像是出国了。十三年前开始的优秀员工培养，像是李安克，回来之后就开始帮他们办事。”
我所调查到的很多信息，都指向了十三年前这个数字。
这肯定不是巧合。
我之前也一直认为，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在十三年前就出国了。
但是今天听到张刑警这么问，我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个幕后黑手如此的聪明，几乎将所有调查这个案件的人耍的团团转，他真的会留下这么多线索指向国外吗？
还是说，他出了国后就变得大胆了？
毕竟天高皇帝远，还真是不好管。
“我不知道。”我思索良久，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行了，不用多想，咱们先办清楚这个案子。现在王莉莉查的差不多了，咱们去走访调查其他和孤儿院有关的人。”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
我和张刑警才回到局里。
一进门，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的气氛，有些太凝重了，好像才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张刑警也感觉到了，“什么情况，出事了？”
一个警员点头，“王莉莉和另外一个孤儿院的老师都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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