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转过身来,苏芩秋与顾泽夕已然拜倒。
茶楼里的客人们这才知道这是皇上,纷纷下跪。
皇上皱眉:“平身。”
众人纷纷起身。
台上的淑妃想要喊皇上,被朱飒一把捂住嘴,拖下去了。
苏芩秋故意打量了一下皇上的脸色,问道:“皇上看起来心情不佳,莫非是觉得臣这茶楼不合心意?”
能合心意才怪!
她逼着容妃和淑妃在这里说书,简直就是把昏君两个字,刻在了他的脑门上!
皇上的脸色,愈发黑得像锅底了。
他正要痛骂苏芩秋,忽然发现刚才夸他英明的那几个人,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他的一通骂词,顿时被卡在了嗓子眼,出不来了。
这种时候,他再当着他们的面骂苏芩秋,岂不是自打自脸?
憋死他算了!皇上忍了又忍,还是改了口:“苏爱卿的茶楼好得很,朕脸色不好,是因为旧疾尚未治愈。”
苏芩秋忍着笑,取出了一个小木匣子:“药已经为皇上准备好了,用法用量也附在匣子里了。只要皇上按时服药,一个月内必然痊愈。”
这时候献药?所以他不但要忍着气夸她,还得谢她了?皇上觉得头疼得快要炸开,心口也在隐隐作痛,强忍了半晌才开口:“苏爱卿有心了。”
黄公公瞧着皇上脸色不对,赶紧接过匣子,准备护着他回宫。
正在这时候,崔涟涟穿着一身孝衣,挤过层层人群,噗通一声跪倒在皇上脚下,抹着眼泪哭开了——
“皇上,臣女的爹娘家人,死得好惨哪!留下臣女孤苦伶仃一个人,无依无靠!臣女如今都过二十了,亲事还没个着落,难道要出家当姑子去吗?”
皇上这会儿是气上加气,一声怒喝:“哪里来的疯女人,竟敢惊扰圣驾?你嫁不出去,与朕何干?!”
连黄公公都觉得皇上这话没过脑子,连忙压低了声音:“皇上,这么多百姓看着哪,您这话恐怕不妥。大熙的百姓都是您的子民,认真说起来,他们的婚丧嫁娶,也不能说与您毫无干系。”
皇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他哪肯承认,只问道:“这女人是谁?”
黄公公正要回答,崔涟涟抢了先——
“皇上真是贵人多忘事,臣女曾随姨父武安侯参加过庆功宴,皇上对臣女就没一点印象吗?
臣女本是江南世家崔氏之女,理应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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