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心思也大,他将来定是个场面上的人,学大凤他能把里面的排场
发挥到极致。而我凡事爱钻研,适合研究小凤。我们兄弟二人各精一
道,合则十全十美,分也各有千秋,谁也断不了谁的路。”
“您的恩师果然高明,干这行,师兄弟反目拆台的太多了,他是
怕你们也走上这条路,在手艺上防备着呢。”
“防备艺防备不了心。心变了,人也就变了。师父传艺一年零
九个月便仙逝了,不久师兄就进了林府。开始师兄曾提议我一起去,
说林家出很高的酬金,兄弟一起发财。我当时觉得小凤里面的功夫博
大精深,自己刚刚学了些皮毛,贸然出山搞不好要遭人耻笑,便拒绝
了师兄的邀请。起初,大家相安无事。但渐渐,坊间开始有了传言,
说师兄是师父的唯一正宗传人。小凤只是细微末技,跟大凤无法相提
并论。”
“看来你师兄想吃独食啊。”
“是林维康想吃独食,他想凭借全鸡宴结交名士高人。此人心胸狭窄,
据说曾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大凤和小凤的渊源与区别,事后林维康
大发雷霆,扬言若不把小凤收入麾下,便要把我赶出上海。师兄
后来曾代表林维康来请我,我厌恶他的为人拒绝了,还力劝师兄也离
开林家。可惜,师兄此刻已经听不进我的逆耳忠言,甚至开始与林维
康狼狈为奸。不久,我的噩梦便开始了。在林维康的支持下,师兄召
开了一个记者会,不仅标榜他的大凤是全鸡宴唯一正宗传人,更宣布
要把打着全鸡宴招摇撞骗的小人赶出上海。”
“所以,你就从上海躲到了上饶?”李跑跑闻言一脸的惊骇。
“我何曾想躲,可在上海我连一只鸡都买不到。后来,终于有
人肯给我供给活鸡和原料,但我提前试菜后,舌头便麻痹了,很久都
恢复不了味觉。我依旧不甘心,想外出寻找名医,医治舌头。终于在
上饶,一位大夫让我恢复了味觉,但我做菜的感觉却并没有恢复。做
出的菜肴,不是肉老难嚼,就是味道怪异。师父曾经说过,凤凰要落
在梧桐树上,全鸡宴只有在上海才能生根发芽。我不信,我找遍了上
饶乡下的农户,培育出各个品种的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