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的地下暗桩和那两头的白道势力之后,也再不必和如今一般,还要依托于放贷来敛财。有这样天大的利益摆在面前,我等得起。”
他有这样的耐心。
反正义父还在四方云游,对于他在京中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待他攀援在数座高枝之上发展壮大,义父再想要再行阻拦便来不及了。
至于在迷天盟那头的失利,对他来说也不算致命打击。
正如米有桥所说,这些人都没将他当做真正的对手,怎会知道他是一条在旁窥伺的毒蛇。他现在吃一吃教训,遭受打击,也算是多学一份经验,总比在日后受挫更好。
至于那迷天盟新出现的圣主夫人,且先等等内应带回来的消息也不迟。
“我发愁的是另外几件事。”方应看起身,在屋内踱步了两个来回。
“说来听听。”
“其一便是相爷那头。”方应看语气略带不悦,“因他是托孤重臣的缘故,朝堂上暂时没有能在地位上越过他的,我们只能与他交好,甚至往后也要多给他送送礼,但米公公应当能看得出来,傅相近来干的糊涂事可不少。”
“先前对付连云寨与毁诺城的那一桩案子就办得很不利落,又是折了那个卧底进连云寨的顾惜朝,又损了九幽神君这样的高手,还自断了一条臂膀,死了个文张。”
“他那位夫人若按米公公您说的,是从旁人那里抢回来的,在当年弄出了一桩冤案,偏他不知道何为斩草除根,竟将那女人的孩子记在了自己的名下,以傅为姓,全然当是亲生孩子。……我看也迟早要折腾出事端来。”
“咱们还是该当与他保持好距离,倘若真出了事,也能尽快了断。”
米有桥颔首:“你这话说得没错。靠着谁都不如靠自己有用。另一件呢?”
方应看沉声:“义父始终不肯授予我他的独门绝艺,光有血河神剑……再加上北边那位暗中送来的乌日神枪,若是遇上雷损和关七这样的高手,终究还是不顶用。”
米有桥对此不置可否,只语气平淡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方应看道:“那日配合刺杀,不是见到了个相爷手底下的新门客吗?我瞧着他的师承,看上了一门新武功。若是近来京中的事情还需等待,也不妨看看,能不能寻到机会去与那位……”
“外面什么声音!”
方应看忽然中断了话茬,厉声朝着门外问道。
他武功乃是方歌吟亲自督促练成,又天资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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