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里的事情。
严嵩也终于是写完了一副字。
严世蕃走过去看了眼。
是前宋岳鹏举的满江红。
词自然是好词,词意也是传世的。
至于字,对于严嵩而言也不过小道尔,整篇词誊写下来,可谓是笔透纸张,入木三分,张弛有度。
难能可贵的是严嵩分明已经年过八旬,可这幅字却是气势雄壮,可以说是将岳鹏举昔年之志尽数写出。
看了看老爷子的字,严世蕃又抬头看向老爷子,心里却是嘀咕了起来。
瞧着老爷子今天这气势磅礴的字,难道老爷子还有气力给老严家和自己再生个幺弟幺妹?
严嵩放下手中墨笔,只是看了儿子一眼,就知道这厮大概又没憋着好屁。
他哼哼了一声,而后朗声开口:“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瞧着老爷子似乎也有一副壮志未酬的样子。
严世蕃笑呵呵道:“岳鹏举这首词,正缘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目乾坤,俯仰六合,不禁让人热血满怀沸腾激昂。词是好词,词意也雄壮,只可惜岳鹏举一人非能救的赵宋江山,落得个风波亭中悲凉事。”
严嵩微微抬头,瞧着儿子在面前夸夸其谈,他却是不禁翻了翻白眼。
“你懂个屁!”
此言一出,何时听过老爷子有如此粗俗之言的严世蕃顿时脸色一愣。
他倒也没分辨,只是皱眉道:“儿子自是不如爹的,只是儿子说岳鹏举也没说错啊。”
“你屁都不懂!”
严嵩又是开口就骂,满脸的惆怅。
他这会儿愈发想念远在南京的乖孙了,要是乖孙在这里,定然是明白自己为何要誊写岳飞的这首满江红了。
连续被骂。
严世蕃顿时满脸涨红:“爹!没见谁家当老子的,大过年的就在家中训子的啊。”
我堂堂刑部左侍郎掌刑部差事的人,难道不要面子的?
“你就是个屁!”
见老小子还敢在自己面前犟嘴,严嵩又是一声喝骂。
严世蕃彻底恼了。
就算当老子的,也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人啊。
可不等严世蕃开口。
严嵩已经说道:“词乃前人作,词意却达今。枉你读书多年,借古言今之意难道也不懂?我看你是在刑部当差做事,搞得脑子都昏了!”
老爷子的话好像是一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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