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面子的人。
绝对!不行!
楚溪春强调了一句:“毕竟是战时,一旦被日军得知后,势必会发起新一轮的舆论攻势。”
“这个请参座放心,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伯均随我出生入死多年。”
“再说了,这很多东西都定下来了,阎长官早不说,这时候才说,这改了也不吉利。”楚云飞摇了摇头,态度坚决的拒绝了楚溪春:“再说了,一个军长结婚寒酸了岂不是丢我们晋军的脸面,婚礼办完我自己向阎长官请罪。”
楚溪春无奈之下,再度放缓了语气,接着说道:“云飞,阎长官特意交代了,花销最多不能够超过一千大洋、另外下级军官依次递减,等这次婚礼结束之后就会出台相关的政策,用于规范和约束二战区麾下的各级将领。”
“三千国币(大洋和国币的购买力39年一月换算下来)?”楚云飞回过神来,虚惊一场:“参座,你早说啊,三千国币怎么可能花得完。”
“你们花了多少钱?”楚溪春此时也是一脸的疑惑。
“这个数。”楚云飞伸出了两个手指。
“两千国币?”楚溪春眉头一挑,只觉得有些奇怪。
下面这群团长娶个姨太太都不止要花这么多钱了。
说到底晋军勉强算得上是新军。
那也是跟那群垃圾旧军阀比。
以现代人的道德标准来看的话,也有些不堪。
晋军内部的腐败不是没有,同样也是十分严重的。
只是相较于其他地方军阀、以及一些军头而言,真的好上不少。
楚云飞笑着点了点头:“伯均他再怎么说也是抗战英雄,婚礼花销的大头无非就是这戏班子、和流水席。”
“戏班子请的是山西名角、不收费也要抢着过来搭台、流水席的钱是我个人出资,前前后后一共不会超过两千五百国币。”
“说起来,伯均的钱基本上都花在了下面弟兄们的身上,至于我的钱。”
楚云飞笑呵呵的补充道:“委员长、阎长官奖励我的钱还剩下不少,没地方花的。”
楚溪春理解的点了点头,楚云飞更是当着他的面叫来了长治报社的记者。
都是老熟人了,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婚礼一切照旧。
良辰吉日正是明天。
钱伯均听到消息之后找到了楚云飞了解情况,在得知事情原委之后更是颇为感激:“长官,家父操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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