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
大家伙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古老头发这么大的火。
姚翠香心有所悟,脸色顿时就变了,忙尖声喊,“孩子胡说八道的话,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古老头冰冷的目光扫向姚翠香,我不跟他计较,那我跟你计较,“你儿子拿着大碗往我家灶台上一放,让芸丫头将肉装碗里,装满满的,不然就要去举报芸丫头是资本家,骂芸丫头是坏分子,要打倒她。”
钱有德的脸色瞬间白了。
邻居们也都变了脸色,看向姚翠香和金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从前看金宝和姚翠香只有厌恶鄙夷,现在带了几分戒备。
姚翠香哪敢承认,“我没教他说,跟我没关系,肯定是别人说的,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古老头冷哼,“是吗?可是你儿子亲口跟我说,是你教他说的,你告诉他吃肉的就是资本家,就该被打倒。”
姚翠香立马反驳,“你放屁,我根本不是这样说的,我只说她一来就吃肉,日子过得比资本家还滋润,我可没说她——”
“闭嘴!”钱有德快气疯了。
这个女人,无知,无德,愚蠢。
早知今日,早知今日——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早知今日。
娶妻不贤祸及三代!
“古大夫,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代表他们跟你们道歉。”
道歉这个事,钱有德已经做得十分熟练了,诚恳的语气,深深的鞠躬,痛苦又绝望的眼神。
古老头哼道:“道歉要是有用,你家金宝就不会成天惹事生非,你问问这些邻居,哪个见了你家金宝和你这媳妇不摇头?不绕道?这事你必须解决,不然这家属院就被你们一家搞得乌烟瘴气不成样子,之前还只是偷拿抢要,现在可倒好,泼脏水扣帽子这种能害人命的事都敢干,将来还有什么是他们娘俩不敢干的?”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钱副营长,这事你可得好好管管,趁着孩子还小,得把性子掰回来,不然以后等他大了,再想管就来不及了。”
还有人说,“今天金宝抢我们家小惠的奶糖,从我家小惠嘴里硬扣出来的,嘴角都被他扣破了,抢完还把小惠推倒,旁边就是排水沟,我家小惠差点就掉沟里了,幸好小陈路过拉了一把,不然我都不敢想后果。”
还还有人说,“钱副营长啊,我原本都不想说的,但今天这事一闹,我觉得还是得跟你说一说,你家金宝可不止会抢小娃吃食,我儿媳妇怀孕六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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