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的嘴,能一直这么硬。”
想到上次给八嘎特务用过的逆脉针,啧,今天看来又要派上用场了。
贺长征和司丰年走了过来,把四人拖进他们的舱房。
趁司丰年和贺长征把人都拖走了,四下正无人,宋芸举起手表,将先前就看好的那几个行李箱全部收进储物格,一个都没留,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她都要仔细查验。
回到舱房,把门一关,宋芸先给一个八嘎装上下巴,问:“说,为什么跟踪我上船?谁派你来的?究竟有什么目的?”
八嘎一脸视死如归,一言不发。
“不说是吗?那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沉默。”说完拿出一块布将这人的嘴堵上,然后走到床边打开行李袋,从行李袋中取出针包,再没多说一句话,直接开始行刑。
能活着,谁愿意死?
能痛快的死,谁愿意痛苦的活?
逆脉针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据说比刮骨割肉更痛苦,那种痛是全身性的,仿佛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在被烧灼,每一寸筋脉都在被碾碎,且这种痛只要不拔针,就会一直一直的持续。
刚刺了两针,男人就瞪大了眼睛,脸部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他用力吸气,全身发抖蜷缩起来,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减缓痛苦,然而没用。
等第三针刺入时,男人已经受不住了,想自尽都没机会,他想求饶,可他的嘴堵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朝宋芸眨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芸看见了,但当做没看见,继续刺了第四针。
直到将这人折磨的快要撑不住时,她才停了手,把银针从他身上一根根拔出来。
司丰年面露震惊,心中惊涛骇浪。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宋芸使的是逆脉针,这是纪氏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据说是独门秘技,少为人知,绝不外传,要不是师父说他不打算结婚生孩子,这针法都不一定能传给他。
纪氏的独门秘技,宋芸怎么会用?她在哪学的?
没有注意到司丰年的异样,宋芸等男人喘匀了气才开口问:“如果不想再尝一遍刚刚的痛苦,就老老实实的交待。”
贺长征取出男人嘴里的布团,宋芸将男人的下巴装上,看着宛如落过水的死狗一样的男人,淡淡道:“我再问一遍,谁派你们来的?想要做什么?”
男人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连抬头都做不到,他知道这次栽了,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厉害的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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