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机,一切都是白用功。
三人被赶走后,宋芸去调阅了徐娇娇的资料,见到地址一栏写着:昌丰公社,红旗大队,门沟村。
仲教授原来在这里下放啊。
有机会的话,得去看看。
那天之后,徐娇娇又上来三楼两次,都没见到贺长征,打听又打听不到,只能失望而归,过了几天就出院回去了。
第三阶段的治疗进程过半时,钟国盛出院了,研究所那边等不了,来催了好几次,钟国盛自己感觉还可以,右腿已经不怎么疼,也能受一点力,带着拐杖走慢点是完全可以自理的,就干脆出院了,去了研究所宿舍住。
宋芸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后,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提着一个大包,里头都是钟国盛能用上的生活用品,还有几套适合他的换洗衣裳,以及一百块钱和一些票。
钟国盛拿到东西时感动的不行,他原本还在发愁买生活用品的事,他身上没钱没票,找研究所支钱又张不开口。
“东西我收下,钱我用不着,去了研究所,吃住都不用我花钱,你把钱拿回去。”钟国盛不肯收钱。
宋芸坚持,将钱和票全部塞进包里,笑着说,“不是白给你的,以后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还我。”
钟国盛想到研究所给自己开的工资,很快就能还上,也就不再推辞,“宋芸同志,你的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绝对不会推辞。”
宋芸笑着说,“行,以后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研究所派了车来接钟国盛,宋芸看着钟国盛上了车,朝半降的车窗挥:“保重。”
车子离开医院,宋芸正要转身离开,一辆牛车进了医院的大院,牛车上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这么大冷的天,连个被子都没盖,就这样顶着寒风给拉来。
赶车的是个大爷,穿着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有点驼背,人很瘦,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一般,他停车后先看了眼躺在牛车上的人,确认人还活着,这才转身往医院走。
见宋芸站在门口,穿着白大褂,他就问:“同志,你是医院的医生吗?”
宋芸点头,“我是。”
大爷又问:“同志,我想问一下,你们医院收治牛棚户吗?”
宋芸点头,“当然收,什么情况?”宋芸走过去。
大爷叹了口气,“我们村里的牛棚户,原本都好好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革委会那边来了几个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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