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为重。
形势稳定后再看,有增益最好,即便有损害,自己也认了,无非多消磨一些时间。
通过这段时间的研究,虽然‘气’的力量无法像内力,真气那样神异、离奇。
但已经可以轻微增幅他的反应、判断能力,但很难调动。
除非愤怒的时候,才能调动、催发这种力量。
所以‘气’更多的是一种人体应有的潜力,应该比硬气功强一些,也强的有限。
哪怕飞檐走壁,估计也得脱了盔甲才行。
至于踏浪而行,大概梦里才能做到。
韩述牵马跟着裴秀走来,裴秀就问:“又催你了?”
“嗯,目前当以国事为重,岂可因女色分神?”
赵基见韩述已经将月里黑扶稳,赵基翻身而上,裴秀几个人也都上马。
他与裴秀策马走在前面,就问:“我听说这几日许多人与三婶走动,婚事可有苗头?”
就连裴茂,都想介入裴秀的婚事。
裴秀淡然一笑:“我都拒绝了,成婚不难,成婚后牵挂甚多,我就不是我了。”
他意有所指,赵基笑了笑,反问:“阿兴怎样了?”
“他族兄守门,说是送信去了。”
裴秀说着眯眼:“我不信,又找周围巡逻的河东骑士询问,都说阿兴在家。只是……”
稍稍停顿,裴秀笑说:“只是他们听闻午后毌丘氏宅邸内有哭嚎之声,我怀疑阿兴被他老父授之以杖。”
“是该受杖,咱们这些人里,就他敢抢人家新妇。”
也不是真抢,抢亲只是结婚时的乡野恶俗。
玩归玩闹归闹,就毌丘兴最恶劣,手比较黑。
有个在外当将军的父亲,乡里各家多有青壮在毌丘毅麾下服役过,对毌丘兴比较偏爱、袒护,不在意这点小问题。
赵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就说:“魏子昂来信,他箭伤结痂,想要来军中助战。我更想让他守在侯氏庄园,七哥写信劝劝他。最迟再等半个月,他伤势恢复的更好一些,我就让他入营。”
“他是担心落后于唐宪,这两个人打小就相互不服气。”
裴秀解释一句,就问:“元明公可为阿季拟好了表字?”
先过嗣,再冠礼取字,这个过程不能乱。
原本赵彦还想遵循朝廷的规矩,将赵基过继在赵昱名下,这样未来就不会因为赵彦丧事而辞官守孝。
现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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