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重修尧帝庙。抚定河东匈奴,功在社稷,还请陛下等候数月,待尧帝庙修好,祭祀尧帝之后再行东迁之事。”
必须拖住朝廷一段时间,段煨那里传来好消息。
李傕郭汜啃不动苏氏坞堡,就意味着这两人军事威望崩解。
刘协看一眼时迁,时迁拱手:“敢问赵侍中,这数月具体是多少日?”
“这要看裴侍中这里的工期进度,若是陛下急于返回雒阳,待河内兵马抵达,也可分出千人,前往平阳协助施工。”
赵基则看刘协:“陛下,河内比之河东,处境更难。今袁绍强横凶暴,以诸子、外甥分领各州,此国朝未有之事也。臣更听闻袁术囚禁天使马日磾,私藏传国玉玺,放纵孙策攻掠江东,杀戮忠良。待刘繇败亡,袁术跨有江淮,自恃雄壮,难免有称帝之意。”
刘协不语,时迁作色:“侍中,慎言,岂可只凭流言就诬告国家重臣?”
赵基抬右手指了指自己脖子:“大长秋,可愿与我赌这颗脑袋?三年内袁术称帝,你的头给我;如若不然,我的头给你。”
刘协摇头,声音温和:“赵卿,此社稷大事也,不宜拿来说笑。朝廷已无力节制袁氏兄弟,此事天下皆知,朕也明白。但要说是袁术称帝,就凭他屡屡大败于曹操,朕不敢相信。”“陛下,以公卿之昏聩,足可见公卿子弟之愚蠢。”
赵基扭头看远处绿意盎然的稻田,眯眼:“臣既然已与赵贵妃联宗,认亲结为姐弟,就不能坐视朝廷落入贼臣之手。臣虽跋扈专横,亦不曾主动伤人。关东群凶彼此攻杀,尔虞我诈。曹操连昔日旧交张邈兄弟都能斩杀诛族,又害其父一门死绝,如此无情残忍之人,其害远在袁氏之上,不可不察。”
时迁很明智的闭口不言,不与赵基辩论。
钟繇的死讯已经传来,虽说郭援被杀时,很多人已经预见了钟繇的死期。
可多多少少心里有些幻想,可赵彦、赵基一旦动手就会贯彻到底,让很多人不得不接受冷酷的现实。
刘协反问:“既然袁氏兄弟、曹操俱为凶恶,那赵卿可有抵御之策?”
“陛下,凡事当做最坏的打算。”
赵基扭头看刘协,目光漠然:“幽州刘虞父子,兖州刺史刘岱已亡,如今袁术又以孙策为爪牙攻杀扬州刘繇。数遍各方,益州刘焉放纵张鲁封闭道路,刘表保境守土于一方观天下之变。宗室支柱,还有徐州刘备与陈王刘宠。余下各王,皆碌碌无为之辈。若为社稷延续做想,可再增宗藩,以卫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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