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纪该当如何?”
“那定然是诬陷好人,丞相哪是这样的人?挨千刀的冤枉好人呐!”妇人闻言有人居然诬陷丞相瞬间情绪激动气不打一出来。
“嫂子,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家先生。”宋渊一开口就让妇人愣在原地。
“我家男人?他怎么可能……”妇人显然是不相信她家先生竟如此忘恩负义。
“嫂子,事实确实如此。但并非是你家先生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而是有人用你与孩子的性命要挟他作伪证。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宋渊从容不迫娓娓道来。
“这个挨千刀的呀,丞相是我家的大恩人呐,他怎么能这样啊!”妇人哭哭啼啼,边哭边骂。
宋渊倒是很能理解账房先生的心情,作为一个男人保护妻儿保护家人的决心。
“嫂子,为今之计就是你与我一同进京去刑部见你家先生,然后说服他回心转意,说出真相。等明日一切尘埃落定,会有人来接你们一家离开京都去往凉州生活。在那里没人可以威胁到你们。”宋渊把安排好的事情一一告知给妇人。
“好好好,我马上跟你进京。”妇人眼看事态紧急,也就不做耽搁。只是简单的收拾一下行礼就带着儿子准备和宋渊一同进京。
“嫂子,这是一百两银子是给你们的补偿。”宋渊把从左竟思那里“借”来的一百两满满一包袱的银子塞给妇人。
妇人感受着包袱的重量她百般推辞,但最后拗不过宋渊,只能极不情愿的收下了。
一百两银子,得是账房先生半辈子的工资了。这些钱足够他们在凉州做个小生意,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宋渊把母子二人送上左竟思准备好的马车,他自己则原路返回,悄无声息的回到相府。
做完这些,宋渊感觉眼皮很沉,确实是困了。
…………
等宋渊睁开朦胧的睡眼,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以宋某人的性格其实是非常贪睡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作为一个在右丞相府当卧底的老六,宋渊的处境并不容易。李仲文那个人精,身居相位多年,识人断物的功夫何其的了得。宋渊的出现突然且巧合,李仲文对他的怀疑可从未打消。故而宋某人得做些事情让李仲文高看他三分,也让其疑虑少几分。
院墙之外,宋渊听到贯耳的马鸣声。原来是李仲文起了个大早,让人提前准备好了马车打算进宫。
不愧是天子都要礼让三分的南武国第一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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