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拉着他走进空荡荡的电梯。她与他十指紧扣,用力地抓住他,像溺水时随手抓住的一块浮木,不肯松开。
“中午去吃西餐怎么样?再给我买一束花,把家里那一束换掉。”
“好,听你的。”
洛嘉短暂地逃避了自己的内心,过了几天平淡的日子。
7月下旬,毕然的主治医师需要外诊,从而暂停了几天。但在蓝嘉旎的一再邀请下,她让毕然跟着主治医师到荔城医院当案例示范。
蓝嘉旎所推荐的这位医生,是她师父的师父,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军医,曾经在部队立下无数战功,退役后被荔城军医院聘请。
毕然只好和洛嘉商量,要将二人刚刚定下的短途旅程暂停。
在听完毕然的要求,洛嘉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她倒不是因为计划被打乱而不开心,而是觉得这是命运的一种捉弄。
她一再询问:“荔城医院?不是军医院,也不是医学院?”
毕然点了点头:“荔城医院。”
“你自个儿去吧,我明天有其他事情。”
然而,洛嘉思考了一夜,到了次日,还是主动提出要跟着毕然去荔城医院。
她穿戴整齐,翻箱倒柜找出最好的一身衣服,还抹上了从未有过的口红,奇怪的行为让毕然生了疑,也察觉到了她的某种决心。
就这样,各怀心事,出发去了荔城医院。
依然和平日里到军医院治疗那样,洛嘉坐在诊室门口等待,只是这一次,洛嘉不再拥有等待的座位,而毕然要被一大群医学生围观。
洛嘉背靠白色哑光瓷砖的墙面,一直在思考当年那场大火。
她用力呼吸着,试图将周围的空气和味道灌进肺部,她想知道被小孩子们恐惧的药水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
未知的恐惧沾满内心,几乎将她多年攒起来的勇气浇灭。
过了很久,她拿出手机给苏亭发去信息——我想去见见那个人。
对话框里的第二条信息输完又删除,反反复复换了很多种说辞。洛嘉的慌乱从里到外,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两下,直到她将一句话编辑完整,按下发送键后,才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说——这段时间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想我已经死在12岁那年了。我知道答案不重要,但我的心脏每跳动一次,它就想听那个人给个说法。
洛嘉将手机放回口袋,透过诊室门的玻璃往里看,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将毕然围在正中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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