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婉道:“不是本宫猜出来的,而是同样的和田玉,袁景卓昨日送了支镯子给另一位女子。”
“什么?!”
她话出口,韩锦瑶羞赧的面容立时僵硬住。
韩老太君亦是一愣。
只有韩夫人心头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公主是说,袁景卓另有心爱之人?”
盛知婉摇头。
这才将自己和商行聿在马场上见到袁景卓,以及袁景卓顶着堂兄袁松的身份,去袅袅梳栊宴上豪掷千金、送玉镯讨美人欢心的事说了。
“心不心爱不知道,但那玉镯是他从赌得的玉石中开出来的。”
“玉镯?所以,他送我的耳坠,只是……边角料?”韩锦瑶面色煞白,声音也有些哑:“他告诉我,这玉坠是他自己开出来的玉打磨成的。”
所以,她才会这般珍视。
甚至为了这对耳坠,专门去打了耳洞。
多可笑啊!
她一点都没想到他送她耳坠,是因为边角料只够做成这对坠子。
她甚至还为他没能发现自己没有耳洞在心中开脱,觉得,那只是男子本身的粗心大意,并不是他对自己不上心……
韩锦瑶眼眶发红,极力隐忍着才能控制自己不哭出来。
“啪!”
韩老太君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混账!我这就去问问他袁家什么意思?!”
韩老太君说着便要起身。
韩夫人连忙拦住她:“母亲先别急,您这般贸贸然上门即便确有其事,袁景卓也未必会承认,还会打草惊蛇给他抵赖的机会。再说——”
韩夫人看向韩锦瑶。
锦瑶与袁景卓的婚事尽人皆知,若这时候反悔,于锦瑶名声不利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还是锦瑶自己的态度。
她能放得下袁景卓吗?若是能放下,闹便闹了,撕破脸也无妨。
可若是放不下呢?两个人闹完还要继续成婚,以后受委屈的还是锦瑶。
韩夫人怕的就是这点。
“锦瑶呢?你要是舍得,嫂子就让人去收集他做这些事的证据,你要是不舍得,总归那位袅袅姑娘最后也没有选中他,也不算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
“嫂子,”韩锦瑶哑着声音:“袅袅姑娘没有选中他,是人家眼光好。可他去梳栊宴本身,便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不喜欢我,至少,没有他表面上说出来的那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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