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
这两口子一看就是夫唱妇随,让邓鹏带路就是信号。
一个机器人,怎么这么残暴?
谢临被它眼底雀跃的精光闪到了,无了个大语,但动作不慢,长腿一拐就转了个弯。
“哎呀同志,你忍着点,我脚程很快的,放心,你流多少血,我就补偿多少营养费,保证让你养回来。”
“邓鹏,我手臂的伤口好像崩开了,你来帮我一起扶这位同志,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
“啊,你伤口裂开啦,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来帮你,你少用力,大不了他流多了血咱们多赔点钱。”
邓鹏把自己按进戏里,真情流露,满脸都是兄弟伤痛的担忧。
虽然不明白临哥为什么叫自己帮他,而不是帮嫂子,但是他听话就是了。
谢临表示:……让你去帮诗诗,她只会嫌弃你碍手碍脚。
小个子男人翻了个白眼。
听听,这是人话吗?
你兄弟的伤是伤,我的伤就不是伤了?
另一只捂鼻子的手被邓鹏拽了下来,他心里慌的一逼。
“不用,我说不用,快放开我,我不去医院。”
他的意见根本不重要,一人架着一只手臂,光明正大把人拐进巷子。
不过邓鹏暂时没发现他脸皮的异常,毕竟鼻子四周都是血,根本看不清。
诗诗拽着人紧随其后。
5人两组,一前一后,一个嗷嗷叫,另一个也嗷嗷叫,叫着叫着,在路人的惊奇下,终是转进了村道。
两人在过主道对面的巷子时就察觉不对劲,暗暗提高了警惕。
但是两个男人的手就像钳子一样钳着他的手臂,根本挣脱不了,想喊救命发现开不了口。
被诗诗拽着的人想去拍打诗诗的手,让她松开自己的衣服,每一次手一靠近就传来尖锐的刺痛,像被针扎,又有火烧感。
试过两三次后,他就歇了心思,只不过眼珠子提溜个不停,想什么不得而知。
呱呱撇嘴,收起泛着白光的尖爪。
“讨厌,我还想当呱嬷嬷呢。”
诗诗宠呱,“一会让你当师爷。”
“哎,好。”
林荫茂密的山上,两人被粗暴塞进新鲜出炉的深坑里。
是老大老二和熊一家先一步上山合力挖的,挖好坑,这几个家伙就去撒欢了。
坑真的很深,但很小,只能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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