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倘若有东瀛一起炼钢的话,大明钢铁的压力就降低了很多。
而且东瀛的劳动力不需要什么成本,给那些东瀛人吃的就行,东瀛来的钢铁最大的成本是运输成本,不过这些船队本身就要运送白银和其他物资的,不过是这段时间将其中一些船运输的货物换成钢铁罢了。
如今大明的白银储量已经够多了,对白银的需求没那么高了,完全可以短时间内先运输钢铁。
“没想到衡器考虑的这般周全,就按你说的去办,朕这就给汪直拟旨。”
嘉靖说着便来到了书案跟前,提笔就开始写。
另外一边,户部的一众官员眼看着皇帝将奏疏驳回了,并没有很意外。
这种核算成本的奏疏,刚开始都是往高了开,皇帝往下压,这些都是户部和皇帝之间的扯皮,户部的官员都想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这一点,即便张璁身为户部尚书,也不好横加指责,他如果这么做的话,恐怕户部的这些官员对他这个户部尚书心里都会不服气。
这可不是张璁想看到的局面。
但嘉靖和周楚为何将他调回京城,张璁也很清楚,制约这些户部官员又是他必须要做的事,这其中的平衡,需要张璁自己去拿捏。
“张大人,陛下让我等重新核算,大人认为该报个什么价格合适?”
户部的一个官员看着张璁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问不住张璁。
“诸位这个奏疏确实有些离谱了,如今周大人可是在京城,本官这两日听闻这铁路的建造正是周大人主张的,周大人以前又是从商出身的,你们以为你们的那点小心思瞒得过周大人?诸位看不到前些天工部那些官员的下场?你们以为周大人为何整治工部?”
张璁很清楚,自己作为户部尚书,不能惯着这些官员,适当的敲打还是必要的,当然这种敲打要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为他们考虑才行。
这其中有很深的门道。
户部众人听到这话心中一凛,互相看了一眼。
“这件事下官倒是有所耳闻,下官听说是因为工部的邵锡家的那个废物招惹了周大人身边的护卫一家,这才惹来了祸事。”
其中一个官员说道。
张璁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
“诸位看事情怎可如此简单,倘若真是因为此事,周大人直接让人将邵家之人抓了不就行了?何必动工部这么多人?”
张璁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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