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接过,直朝后堂吕老处而去。朱泽举见其远去,口中道:“路上未叫你出得半份力气,言甚么辛劳,顺道送一东西好似劳苦你干甚重活一般。”朱宜人道:“兄长也少同洪嫂子一般见识,也应需让着他些,亦是替宣云着想。”刘老道:“明安先前言你二人常因些琐碎之微弄出些不合来,你们一家子离家甚远,我同你老父又不身处北京城,便是你二弟与妹子两个亦都身处各地。汝等最是应当各相让着些,若出甚祸端,千里之遥,我等既是知晓却又难奈何,汝妻亦是替家里着想之人。”朱泽举道:“孩儿谨记老母之言便是了。”朱平清道:“两位姑母还是速去后堂太奶奶处为好,老人家亦为惦记,况眼下时节正为散而重圆之节,何苦一到至亲跟前反言些不愉之话而不言久别重逢等语,岂不扰众亲之心添不和之气。”朱淑人道:“明安之语何有误也,于咱处这般倒也罢,若于祖母跟前亦为如此,成何样呢?岂又不老人家费心。”朱宜人道:“洪大嫂一话且先止之,祖母身子近来如何?”朱平清道:“太奶奶现同姑母前些年来观望时一样健安。”李金凤亦道:“老人家现准正思着二位,快些进屋去的罢。”两人闻言同着刘老起足行之。
几人一路朝后堂而行,途中朱平清紧走至朱淑人身旁,问道:“陈姑父同表姐几个怎不见同恁前来。”朱宜人笑道:“就知你心中甚是惦记,俺们一伙路至大槐镇上,你陈表姐非要于镇上转看一回,你那俩弟兄也这般想,大姑父逐领着他几个在镇上,恰又遇着你姑祖母姑爷一行亦回,他一伙称回时忘得几样东西,既途至镇上,借此补买了。故俺们一伙的先行而回,算来也快回也。”朱宣云道:“若非父亲他执意不允,我也同着他们几个,而非在此了。”朱宜人道:“此番回来不论那时俱可去,何必急那一时。”平清叹道:“二姑母言之正是,不如先回此处各相见了,若去镇上也可一道同去,如此不可么?”李金凤笑道:“明安盼之甚久,此不又须得人家多久候几时。”朱平清亦笑道:“先前恁多时日都等得,此不过多等些片刻罢了,又有何妨。我若欲立见,已乘马而出也。”
言语间众人来至院中处廊亭处,却见亭中坐着二人。近前一看,竟是吕老同丫头李杏在此。吕老见着朱淑人两个,忙撑拐欲站,李杏赶忙搀着扶起。朱淑人同宜人赶忙上前扶着,又叫其先坐。朱淑人道:“祖母不搁屋内坐着不好,怎到外头这儿来?身上衣略显单薄,若因俺们几个害身子现出不好之状,俺们倒是有罪过了。洪大嫂子途经此处也不止此劝之。”朱天丰亦对李杏道:“老太太欲出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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