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同其友城邀李文贺等入座,文贺回礼毕,众齐落座。李文贺道:“蒙兄之盛意,怎奈明日尚有远路需赶。今夜不可寸沾酒水,二位心意于下心谨承领。”王炳秀道:“既如此,今夜暂免薄酒。稍过时叫众仆明日早早备饭,毋误行路。”众人吃罢饭食,王夫人同金凤先辞回屋去,李文贺与王炳秀两个又上座略言谈少时,只惜时不多容,二人只可辞之而退。
次日晨日方现,王炳秀之友已命众仆各去服侍,李文贺一行皆饱食下来,马夫亦将牲口牵到门首。王炳秀与李文贺又言些行途保重等道别言话,目送他三人上车。马夫一扬鞭,车马如飞而去。王炳秀立于门首处,直至车瞧不见影儿了,方回院内。李文贺等自别过王炳秀,一路赶车行马,途中也相安无事。不觉又是几日已过,这日午时一行人到一镇上,三人看这镇上行人擦肩拥行,甚显热闹。王夫人道:“已赶许多路程,不妨于此歇足片刻。”李文贺点首道:“也可,路程已是短了,在此稍歇落脚也好。”便寻着一家稍好客店,将牲口着小二带后头喂饱草料。几人暂将行装安置妥当,又给马夫些许钱两,叫其也弄些吃食。三人于店内寻张桌坐了,又要些饭食,店家观他等富户人家之样,不敢轻怠,急叫人速备上等菜样,不多时已搬将上来。李金凤问其父道:“想咱也行这些时日,不知距城尚有几程。”李文贺笑道:“断候不至明日,进城只待几时之后。我先前回时,便落歇此镇,此距城不上十里地。咱到这镇上不过略歇一番,过后离了店朝前直行,便就到城了。”王夫人亦道:“咱于途行耗这多日子,二老于宅中甚是惦记,咱也不便叫其苦候急盼,早早离了这儿进城为好。”李文贺道:“言之正是,虽路途已是不远,然亦不可懈而误途。由此到城里之路可难觅人家,非如先前那般。”三人皆将饭速食尽,会了钱钞,取过牲口来,马夫也赶回,众人一齐登上,乘车离之。
离了镇子,行过七里来路,果照李文贺所言,看路上行人过者,赶牛驾马都多起来。李金凤喜道:“真如父亲言之,越是前去这行人越是多起,想城定为寸途之距。”只在说话之间,只见车子慢下,马夫道:“回过大人,城门已在前头。”众人一路辛苦,今终至盛域开封城处。李文贺等闻之皆大喜,催令马夫速进城去。车马遂进城内,转过几个巷道,在一红门大院前停下。文贺方一下来,便见门首处一身着棕衣老妇人正坐于一竹藤椅子上,下铺一软垫,此正是其老母黄氏。李文贺一见老母,忙上前去拜下。黄老一见心盼之子而回,急起身来,文贺赶紧搀着,道:“儿今远回,劳母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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