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的结果,“看症状,小郡主感染了天花。”
“天花?”沈荼白不可置信地晃了晃,她强自扶住春蝉的手,“你确定?”
太医掀起阿宁手上的衣袖,“小郡主身上已经起了痘,微臣绝不会看错,当务之急是将今日在大殿中的人全都控制起来,绝不能让天花感染到其他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天花呢?”卢元霜同样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
沈荼白却瞬间找到了宣泄口,“是你!你这个疯女人,连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
“你才疯了,怎么会是我?若是我做的,今天我就不会来!”卢元霜一把挥开她的手,转而看向裴秋池,“是她,一定是她!”
卢元霜癫狂道:“你幼时得过天花,这里的人只有你会没事,你想一次把我们全都害死,是不是?”
裴秋池慌乱的摇头,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嬷嬷。
玉珍嬷嬷上前一步,挡在裴秋池跟前,“两位良娣,容奴婢说一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小郡主尽快好起来,除此之外防止天花流到宫外,二位切不可在此时吵嚷起来。”
沈荼白知道玉珍嬷嬷说的对,可看着床上难受的将自己缩成一团的阿宁她实在没法冷静。
春蝉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沈荼白开口道:“阿宁这些日子不曾出宫,衣食住行都有专门的人负责,便是感染天花也当有个来源。”
“若太医的诊断不曾出错,宫中想来还有其他感染天花的人,春蝉去查!”
“是!”春蝉才应声,卢元霜便立即跳出来,“宫中规矩森严,若有人得了天花不可能被瞒住,依我看这天花分明是从外面被带来的。”
说着,卢元霜看向裴秋池,指向相当明显。
“你什么意思?”裴秋池再怎么端庄沉稳也只有十五岁,一听这样的指控顿时坐不住了。
沈荼白却觉得在这个紧要关头,卢元霜不会空口白牙,她指着被阿宁攥在手里的荷包道:“剪开。”
裴秋池瞬间急了,“连你也怀疑我。”
沈荼白没有理会她,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荷包。
春兰依言将荷包剪开,只见里面除了研磨出的花粉还有一块巴掌大的布料,看上面的纹样,这分明是从肚兜上裁剪下来的。
“我听闻太子妃的庶妹半月前因感染了天花被赶到了庄子上,幸得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这块布莫不是从她的肚兜上裁下来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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