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把吊带弄得粗大。否则.....吾将再一次失去......汝的踪迹。罗睺拂了一下,冻气立刻冰结住伤口。
夜麟见自己造成的震荡,只堪堪扬起了罗睺外袍的一角。只好大喊:“你放下她!你放下......”
“为何?”
“她受伤了!”傻兔子愤怒地喊,“你走神,就可以伤害别人么!她那么爱你!!你......是她的伯父!你......混蛋!”
罗睺才注意到,这个女娃雪白的纱裙到处晕开点点血红......咬伤了嘴,还是舌头,说不了话了......罗睺觉得无奈,自己已经小心了,她还是.....娃娃,这种生物,应该立即远离.....
她的细弱脖子,不能动荡,否则,立刻崩裂伤口。“谁有药?”罗睺后知后觉:自己这多年来不带伤药,是不对的。瞬间,三个药瓶一齐举到自己眼前,作为一个大人,罗睺有一丝羞赧,“汝等,换得了自己的生命。”他选了最大的瓶口,竟然连一根手指也伸不进去......
“你干什么!”傻兔子惊恐地发声,因为他看见那个像阎王一样的厉鬼,在把伤药往自己妹妹嘴上倒。他窜起来,去拉罗睺的手......
罗睺看了看吊在自己手腕上的孩子,“为何不上药?”
傻兔子发现妹妹一家人,都有让自己无语的本事。还是幽溟说明白了,“是外用药,不能吃。”
“不是要给伊吃。”这点常识,罗睺还记得。
“.....也倒不出来,粘的。”
幽溟的这一句,彻底让罗睺不说话了。他想起来了,似乎外用药都是粘稠的。他们几个给自己用过,后来.....就没用过,所以,忘了。
“我来上药。你把她给我。”傻兔子根本不敢用力拖我,“你什么都不会,让我来!”
不要换手了,我的脖子快断了。我一直有听见他们说话。剧烈疼痛造成的昏眩,在罗睺冰冻伤口时我就醒了......我不像他们摔打惯了,我从没吃过苦。即便到了这,柚子和傻兔子也待我如珠似宝,从没伤害过我。罗睺啊,一见面,你便让我痛到,话都说不出来。我伸手去取信物,真想和罗睺立刻说,别见了。
罗睺扶住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干什么!”
我哑声说,“取下来......还给你。”
“其,尔从何处得来?”
“你给......我家的。”
汝、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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