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嘴角上扬,冷冷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让人不寒而栗。
“那就要看看你的能耐了,如今我才是李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李家的大部分事务现在都由我经手。你想回去,哼,恐怕那代价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的拳头,试图将李云凡的决心击垮。
李云凡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那动作轻松而自然,仿佛李云瑞所说的威胁就像一阵微风,根本吹不动他分毫。
“表弟,这算是威胁吗?”
李云瑞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峻,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就是威胁。”
此时,包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场激烈的争斗似乎一触即发。
李云凡听到李云瑞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后,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发出呵呵的轻笑声。
李云凡的笑声低沉而绵长,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讥诮与冷意。
就在这时,刘营突然动了,他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李云瑞,威胁是威胁,但我劝你最好别违法。五年前,我亲手将你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千万别让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李云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根本没把刘营的话放在心上。
"恩人,你现在已经不是特种兵了。"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而且,你也没有执法的权利。"
包间内的空气骤然凝固,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李云凡依旧保持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声的博弈。
李云瑞突然倾身向前,茶汤的倒影在他瞳孔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当然,我会怎么做,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我只是威胁,但我可没威胁要做什么。我是刺猬,善于防守,不会主动进攻的。"
"表弟,你这刺猬的比喻倒是贴切。不过,刺猬再善于防守,也挡不住猎人的枪。"
说完,李云凡缓缓站起身,檀木椅在地毯上拖出沉闷的声响。
在他看来,这样与李云瑞无休止地扯东扯西实在是无趣得很。
仅仅在嘴上获得一时的快感,那不过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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