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可以证明!”
秦轩上前一步,目光不善地看着霍恩慈:“我是和你一起去……”
“秦轩,你已经在秦家失宠,被秦家收回所有财产,并被软禁起来,有什么资格做证人?”
霍恩慈直接打断秦轩的话。
虽然霍恩慈还不知道秦轩是否被秦家逐出家门,但凭借之前的那一番操作,她相信秦轩与秦家的关系一定会破裂。
再加上,秦轩此时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有伤,霍恩慈就更加确信,秦轩在秦家已经没有话语权了。
霍恩慈当初算计秦轩时,就已经想到了今天这一步,自然不会给秦轩作证的机会。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算计秦轩所图甚大啊!”
看到秦轩被霍恩慈怼得无言以对,江生笑了起来:“我原本以为你算计秦轩,只是想斩断他与我之间的联系。”
“如今看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废掉秦轩作为证人的资格,甚至想利用秦家来对付我,当真是好心机。”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霍恩慈面不改色地否认,警告道:“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听到这话,江生也不着急动手,必须将霍恩慈这种人的所有倚仗全部击溃,才能解气。
“小子,今天这里举办的是霍小姐的私人宴会。”
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满脸威压的中年男子走到江生面前,警告道:“你不请自来,擅闯私人宴会已经触犯香滩的律法。
之后,你又敲诈勒索霍小姐一百亿巨额资金,单单这两条,我就可以将你送进监狱。”
“你是哪根葱,谁的前开门没系好,让你跳出来了?”
江生轻蔑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不屑道:“想为霍恩慈出头的人起码要拿出点实力,小瘪三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师父,这人叫杜子腾,乃是香滩第一大状!”
站在江生背后的秦轩连忙提醒。
江生微微皱眉,不解地在杜子腾身上打量:“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还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家伙也配叫第一大状?”
“咳!”
秦轩干咳一声,小声道:“不是是强壮的壮,是状告的状。所谓大状就是律师的意思,只有最顶级的律师才能被称之为大状。”
“杜子腾出道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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