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意思是排除隐患,安全第一。
似你昨夜那般处理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九指该如何牵制?”
“九指此人知恩图报,颇讲义气,即便被捕,也不见得会出卖我。
但人性经不住考验。
安全起见,我将其调离金陵。
他此去山城,我会抹去这段时间与其交往的痕迹。
往后所有的命令,也只会通过刘传书向其传达。
如此一来,若九指他朝被捕,即便攀咬我,亦无证据。
虽说特务处抓人不需要证据。
但以戴笠对我的信任,没有确切的证据,无人敢随意动我。”
“做咱们这一行的,一定要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这无关道德,只是职业需要。
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
老赵内心满是感慨。
有时候,宋应阁比他还像一个老地下党。
“川岛芳子两个月前曾在金陵出现过。”
宋应阁将情况向老赵介绍了一番。
“民国政府从上到下,腐朽不堪。
对内大搞白色恐怖,对外软弱妥协。
前有唐有壬、孙科。
现在又有赵安。
川岛芳子真有三头六臂,鬼神莫测之能吗?
无非是意志不坚之辈,被权财色迷住了心窍,这才着了她的道。
我等同志,舍身忘死,前赴后继,就是不愿此等卑鄙之人窃居高位,否则,吾心何安?”
宋应阁叹了一声,随即又振奋起来,“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老赵拍了拍宋应阁肩膀,“西北方面来的人,希望见你一面。”说着将一张递给了宋应阁,“纸上写着接头的地点、时间和暗号。根据组织规定,具体内容,我未看过。接头所谈内容,你也不必告诉我。”
宋应阁打开纸张看了一眼后,便记了下来。
随后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
次日。
宋应阁早早来到第一公园,确定无人跟踪自己后,将周围的环境探查了一遍,规划好了撤退路线。
万一对方被盯梢,逃跑时,不至于手忙脚乱。
对于地下党来说,每次一接头,都是生死考验。
时间到了八点钟,宋应阁从怀中掏出两颗核桃放在手里盘了起来。
不多时,宋应阁在湖边看见一人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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