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财大气粗但从没有强迫压人之事发生,所以并不担心被报复。
听得大舅父、舅母遣人送东西过来,卢携文立刻称有事离开,他敢来诱骗顾盼却不敢对上赵家家主。
从前海禁时赵家商帮就做着走私贸易的勾当,马无夜草不肥贸易受限时就进行抢劫,往上数三代是盗是商亦难说,但家底已经积攒下来后辈多做善事,那盗的名声已经洗脱干净,只赵家男人都自带一股匪气,叫人望而生畏。
人一走顾盼就吩咐着把窗子打开,满室劣质胭脂香气,想要出去散散味道起身时却将杯盏带倒。正开窗的红羽脚下微转,向前连踏几步稳稳接住杯子,将烫手的杯子转到左手小心放在桌上,这是小姐最喜欢的一套杯盏,可不能碎了。
顾盼见杯中水竟一滴未洒,此人轻功不凡的念头一闪而过,记忆中只有这丫头会武功的印象,其余一概不清。想到这她不由摩挲掌心茧子,原身从小开始习武,样样通样样松说的就是她。
红羽凑过来:“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顾盼抬眸看着红羽,这丫头看着不如青鱼伶俐,瞧着伺候的都有些怕自己,只有这丫头敢上前来,脸上担忧也不似作伪。
“你可知京城长兴侯府?”顾盼握住茶盏的手不由收紧,心中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红羽点头面上带几分可惜:“长兴侯府威名自然听说过,不是说早已没落了?”
顾盼气力微泄,有些可惜又觉还好,还是自己生活的那个朝代。
她本是长兴侯府嫡女寿安郡主,侯府的确早已没落,她与弟弟被太后姑姥姥接到宫中抚养十载,14岁那年围猎她为救太子伤了根本,后日日汤药不离口本已身体渐好,却因一场风寒失了性命。
侯府虽已没落,但京中还有自己惦念之人,她还有事没做完,是一定要回京的。更何况卢携文并非良人不能托付终身,以他的花言巧语和钻营心思,想必退婚后也会谋得其它亲事,想起鼻尖那抹劣质香粉气,顾盼眉头微挑就希望卢携文真的干净吧。
傍晚时又下了一场雨,天色浓墨十分阴沉,风吹树叶哗哗作响。
红羽点燃烛火,隐约听见外面有吵闹声,朝窗外看去见几个粗使正在院里吵嘴。顾盼思绪被打断心中怒意升腾,即便是商贾之家也该有些规矩,走到院里吵闹声才停。问清楚缘由,不过是傍晚那场急雨打掉不少树叶,为洒扫多少在那争吵。
她轻轻嘘出一口气,压抑怒气:“既然不想干就都不用干了,一个两个的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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