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奇诡之意。
厄难所代表的不是单纯比劫的战力要更强。
而是具有了某种奇诡的特性。
这种奇诡的特性,是邪异成为厄难之时,自然而然就拥有的力量。
如同天赐。
钦差在雾中飞遁,可越飞越是心惊,越飞越是心冷。
这雾能隔绝他的视线。
而且飞了如此之久,放眼望去,四周皆是雾气。
无穷无尽,根本看不到头。
在雾气之外。
陈黄皮和黄铜油灯心惊胆战的看着从那庙宇中走出的宋玉章。
或者说,许州城的州城隍。
伟岸庞大到肉眼看不到头的身躯。
身躯上爬满了瘢痕。
瘢痕裂开大嘴,有无穷无尽的灰色面孔从口中爬出,在其身躯上不停的蠕动。
轰隆隆。
华丽奢侈的宋府内的建筑,随着这州城隍的每一步踏出化作了齑粉尘埃。
在前方,则有着一团雾气。
那雾气正在不停的收缩。
其中隐隐能看到一个正在飞遁的黑色身影。
“这雾气好恐怖。”
陈黄皮紧张的道:“钻进去以后就飞不出去,那钦差明明很强大,可却拿这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铜油灯道:“这雾气是活的,能够混淆空间。”
“它已经成了厄难了吗?”
“还没有。”
黄铜油灯忌惮的道:“若是它真成了厄难,那这许州城此刻已经彻底完了,只是这州城隍坐镇城中,和这许州城融为一体,所以才会如此可怕。”
“不过即便如此,只要在城内,它也和厄难相差无几。”
陈黄皮皱眉道:“我和它谁强谁弱?”
黄铜油灯道:“不好说,在城内它强,在城外你强。”
“我觉得我能把它打爆。”
陈黄皮认真的道:“那个钦差都能崩碎它的手臂,我和那钦差的实力差不多,但我有洞虚神剑,我还有魔树的力量,若是邪眼也冒出来,我应该更厉害才对。”
“它的真身不在这里。”
黄铜油灯语气复杂的道:“你的邪眼不在,你看不出它的恐怖,可我不一样,在我眼里,这整个许州城都和它融为了一体。”
“你若是想杀它,就得将许州城给杀了。”
“我做不到。”
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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