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法事,接引佛主回归。
总之,不管怎么说。
十万大山不是什么好去处。
菩萨都说死就死,更何况比菩萨还弱三分的州城隍们了。
李城隍对此倒是没有异议。
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好友,对方做事从不无的放矢,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有其道理所在。
“也罢,就依孟兄所言。”
李城隍沉声道:“动手吧,早些了结此事,你我早些回京。”
那孟家的城隍见双方意见统一,也就不再有过多缘由。
只是大手一挥。
便有一口三丈宽,两丈深的瓷花大缸凭空出现。
说是缸,实际上对于神明们而言,其大小也不过是个海碗罢了。
“水来!”
孟城隍对着那海碗一指,碗中便立马涌现出了清水。
接着,又将手中拿着的竹简抛入那海碗之中。
哗啦一声。
那固定竹简的麻绳立马寸寸断裂,而诡异的是,那一枚枚竹简却并未散落,反而直挺挺的立在了海碗之中。
这时候,海碗内的清水忽然流动了起来。
那些竹简被清水冲刷,便有墨迹晕开。
李城隍看了一眼,却看不出半点门道,只觉得那些墨迹飘忽不定,不过他也知道孟家的这口海碗大有来历,乃是天地异变之前得自某个宗门的宝物。
不仅能洞察四方,还能测算未来之事。
当然,眼前的这口海碗只是分而化之的仿制品,并没有那般鬼神莫测的能耐。
孟家的城隍看着海碗之中的墨迹。
越看脸色越是怪异。
“怪哉,怪哉。”
“孟兄何出此言?”
“那邪异不在十万大山里。”
孟城隍皱眉道:“我这口明月白玉碗测算出,那邪异就在这庙宇之中。”
“你说什么?”
李城隍的脸色大变,可无论如何感应,都未曾发现庙宇之中有邪异藏匿。
“不对劲,不对劲。”
孟城隍仿佛见了鬼似得道:“我竟测算出,我就是那个邪异,不,李兄,你才是那个邪异,也不对。”
“那邪异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测算之法出现了大问题。
不是测算不出来,而是测算的结果太过离谱。
孟城隍越测是越心慌,越测也就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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