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凝实我躯体,现下我又不曾惹谁,你怎会出剑。”
“诠言已死,你不用遮遮掩掩的。”贺俶真恢复往日神态,阴冷道:“我晓得这是你唯一要确认的事,我道法剑术再高,于你们此类‘老东西’来说,终究不是诠言,而今我这点威慑力是压不住你们那颗贼心的。”
长生者畏死,德高者畏仁。越是历经越是怕,如姒姬或衹此类人,道心何等坚韧,数万载道龄,费尽心机只为所求而不得,身死后又能再来过,怎可能改变心性。
姒姬低眉顺眼,除受诠言大道余韵镇压而受制贺俶真,就是不清楚诠言是否死得真切,还是同她一样,生而知之的转世轮回万载。
“肆傲者纳侮,纵欲者戕生。”贺俶真说道:“你适才‘提醒’我一句,我也礼尚往来提醒一句,我要杀你这话放这,你不用信或不信,亦不用觉着我不知山高岳重,你等着就是。”
姒姬让看穿心思,不恼不急,一笑置之道:“试试呗。不过你这性子,定然没机会杀我了。”
贺俶真冷笑道:“像求神拜佛,念着我哪天死路上?你好好期待吧,这法子说不得真能准。”
“切。”
姒姬美眸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道士不举是这样子的,无法在某些时刻‘提剑’冲杀,只好选些女子撂狠话,吓死个人。”
贺俶真憋了又憋,还好忍着性子,不曾破口大骂,一挥袖子,正要离去,又听她胡扯起来。
“你那元阳这样好使?”姒姬存疑道:“将元阳泄给绿卿,使她也破得两境至金丹,还是你将修为渡給她了?”
“乱弹琴!”贺俶真闪身离去,只留声音:“哪个要和你谈及此事!”
“甚么牛鼻子。”姒姬嘀咕一声,来到他先前站立位置,踮起脚尖,拿手比了比,小声念道:“他视线高度,应是这么高……”
……
客栈内。
绿卿坐铜镜前,不曾绾发,只简单拿梳子理顺,置在胸前,芙蓉白面尚含春,昨夜过后多出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熟透后瓜熟蒂落,终让贺俶真捡了去。
“哎呦!”绿卿正沉思,忽地惊叫出声,转头娇嗔道:“钰儿妹妹!姐姐本就云雨受累,妹妹还要玩。”
荀钰站她身后,不知几时将手置于绿卿傲人峰峦,初时细细感受,让玉面玲珑的自己羡慕不已,后见绿卿呆呆的,不知是在想贺郎,还是回味贺郎,顿时将醋坛子踹了一丈多高,双手使劲一握。
“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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