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组织……”
伊琳娜将一颗药丸放到了茶几上：“吃下它。”
“我……看在我为组织服务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求您，我求求您了……”秘书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想想你的家人。”
听到这句话，秘书的彻底崩溃，她哆哆嗦嗦地拿起茶几上的药丸，一咬牙，吃了下去。
几秒钟后，秘书倾倒在了地面上。
伊琳娜拨出一个电话：
“叫一辆救护车，运送一具尸体。”
伸手按下呼叫器，前台走了进来。
前台先是看了眼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秘书，随后微微躬身：“您叫我。”
“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
“是。”
“去吧，等救护车到，带他们来收尸。”
“是。”
秘书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转过身，她面露窃喜的神情，拳头紧握，心里想的是，终于把她熬死了，终于熬出头了。
……
福特SUV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街道两侧的行人快速向后褪去。
罗伊在思考。
他在思考伊琳娜最后一句话。
当心戈登·弗瑞……
自打入行那天起，罗伊就无时无刻不在提防戈登，虽然双方的利益暂时捆绑在了一起，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但他对戈登有着清楚的认知。
戈登是什么样的人，罗伊非常了解，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清道夫就是拿来出卖的。
一旦某些事涉及到了戈登，他必然会选择优先保全自己。
现在，罗伊和伊琳娜虽然没有更深入地聊一些问题，但基本已经挑明了，以后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就在返回布鲁克林的路上。
罗伊接到了米亚的电话。
“怎么了米亚？”
“罗伊，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我这边有点事，请假了。”
“你知道吗？戈登局长重新调整了各巡逻队的负责区域，该死的，我们B队被分配到了南区。你知道吗？南区是贫民窟，那里到处都是流浪汉，到处都是吸毒者，机车党也经常在那里活动，罗伊，你在听吗？”
米亚发现罗伊没有了动静，问了一嘴。
“哦，我在，你继续说……”
“平常那里是由两支巡逻队共同负责的，现在上面只安排了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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