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深皱,仰头看向天花板,深吸一口气,看向文鲜思:“等沈流舒回来,卸枪,关两天禁闭。”
文鲜思点头:“是,处长。”刚想转身离去时。
周立生阴沉着脸:“你刚才说,上了大刑,没有审出真正结果。是什么意思?”
文鲜思:“沈科长开房间时,碰到李寻和霜月。他自己选择的204房间,从前台和白玉的口供相对照,他以前从不自己选房间号。”
“204房间和202房间挨着。”说到这里文鲜思住了嘴。
周立生沉道:“这不是和上次说的一样吗。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文鲜思:“这次我通过白玉表情和交流中,非常确认她隐瞒了什么?
“可她宁死不招。”
周立生露出疑惑:“你的意思是,一个娼妓为了沈流舒,甘愿死,都为他隐瞒一些事情。”
文鲜思犹豫了下,归根点了点头:“是,处长。”
周立生凝视着文鲜思:“去吧,去忙吧。”
“是,处长。这是审讯时所有口供。”文鲜思把文件放在办公桌,转身离开。
周立生用手抚了下额头,顺着鼻子到下把,叹了口长气。
拿过文件,仔细甄瞧口供。
观看完后:“小苗,你也看看吧。”
苗玉拿起口供仔细观瞧。
看到:那夜他真的整了4次,而且花样很多,每一次都很够劲,如豺狼虎豹一般。很男人,很爷们。
如画模样,两腮泛起羞红。
在看到:白玉嘴里念的那首词时: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
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心中一动,苗玉知道这个和自己名一样,姓却不一样的女子,深深爱着沈流舒。
一往情深!
看到烙铁烫脸,拔牙,拔指甲时,苗玉眉头紧皱。
看到文鲜思说生孩子酷刑时。
不禁心中一寒。
看完,把报告放在桌子上。
周立生看向苗玉:“你看出什么了?”
苗玉压下自己不悦心情:“从字面和用刑里看出,第一点,文科长做事非常用心,刑讯已经到位。
“第二点,这个白玉确实能为沈流舒卖命。
“她的心意,是在那首词里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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