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赵医生也知道了胡林这医药费是挂在村长家的,于是给胡林挂了点滴,消炎用的。
说是这天儿开始热起来了,不消炎伤口不容易好。
赵医生让胡孝义有事就先回去,他帮忙看着,胡孝义见状便先回去了。
待胡孝义回去后,胡林才发问:“赵医生,你怎么把我头发都剃了?”
在办公桌写病例的赵医生闻言抬头,看着说话的胡林有些诧异,“怎么觉得自己丑啊!”
“那当然,我之前一直留的长辫子,一下没了头发,奶说他们会笑话我。”
胡林尽力的模仿着一个五岁孩童该有的说话语气,把老太也拉出来溜溜,显得她的话更真实些。
“笑话就笑话吧,总比没了命强。”赵医生颇有耐心的同胡林解释,“当时你爸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浑身湿透,他跟我说你伤在脑袋上,我看你头发乱糟糟的,情况又紧急,就只好给你全剃了,你这小丫头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应该是被雷劈的时候头发炸开了花,后又淋雨才这样的。
“赵医生,你这里有什么营养品吗?”家里的伙食是指望不上的,想要身体恢复得康健,还得找外援才行。
“你问这个做什么?”
“村长说要收我做干女儿,我想早点好起来。”她得有个好得身体才能练武。
“咱们村里用不上这些,营养品只有县城才有。”
“我现在不就用得上了。”胡林暗示赵医生。
赵医生笑了笑,“你这样倒像是变了个人,小丫头,开窍了啊!”
“那赵医生可以帮忙吗?”
“营养品可是很贵的。”赵医生婉拒。
胡林的医药费虽说是挂在村长家,但他们未必愿意为贱丫花那么多钱。
他们自家人看病都是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才来卫生室的。
今日若应了贱丫,来日算账的时候村长不认,那这笔钱谁出,胡家又是出了名的抠搜,更不可能出钱。
到最后还不是他出钱,这个冤大头他可当不起。
“村长说了,会承担我直至痊愈的所有费用。”
“你还小,许多事情,你不懂。这样,你要是能让村长或者你爷爷来跟我说,我下次去县城进药的时候,就给你进一些营养品。”
哎,用这小身板办事就是麻烦。
就算她给出什么承诺,人家也不信啊!
“赵医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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